陳燦關了燈,回房間。
把手機里設的鬧鐘全刪掉。
周放身體一直還挺好的,沒怎麼生病,大概率睡一覺就能好。
想了想,她還是從床頭柜上摸回手機,設了個7點的鬧鐘。
她扯過被子準備重睡,卻很難再睡著了。
今天好像發生了挺多事。
就、挺奇妙的,
先是她昏倒,在回來的路上哭,周放陪她玩了跳繩,他讓她留下來陪他,又莫名其妙發脾氣,又和好。
陳燦想了想那扇被他從裡面反鎖的門,
好吧,沒完全和好。
這麼一回想,周放好像也沒提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發那通莫名其妙又極其短暫的脾氣。
好像是因為那通電話,
那就是生那個神經病學長的氣。
那確實還蠻值得人生氣的,
但她不是一個很無辜的受害者嗎?
莫非,他崇尚的,奉為宗旨的,是受害者有罪論?
「根本想不出來啊…他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她拿頭哐哐撞大牆,實在是想不明白。
算了,有這個時間琢磨他的腦迴路,那還不如睡覺。
她猛的扯過被子,蒙頭睡覺。
第24章心儀他說:「我在追人。」
早上7點。
花坊弄,周家別院
陳燦迷迷糊糊被鬧鐘叫醒,簡單的洗漱一下,她走出去。
穿過走廊,見周放的房門還是緊閉著的,應該是,沒發燒了吧。
他都那麼大個人了,不舒服總會喊的吧。
她想到昨夜空無一人的小巷,他深深彎腰,把發燙的臉擱進她手心,讓她留下來。
應該,也不像是什麼會和她客氣的人。
陳燦喉嚨有些干,打算出去先出去倒杯水喝,她走到客廳,發現有什麼不對。
罐頭不見了。
「……」
?
誰那麼缺德大半夜的來偷狗。
她四處找了找,又去院子裡轉了一圈,甚至還反省了自己這兩天是不是忽視了罐頭導致它離家出走。
反省到一半她都下定決心要對給罐頭加餐時,門外傳來罐頭虛弱的狗叫,下一秒,門從外面打開。
男人高瘦挺拔的身影進門,他穿著黑色運動服,額前的碎發被汗浸濕,他一手牽著罐頭,一手還提著一份類似甜品包裝的袋子。
罐頭凌晨五點就被他硬拖起來晨跑,一看著自家主子就戚戚然的露出一種我不理解的絕望眼神,叫的更虛弱了。
「哥哥,你發燒好啦?」
陳燦有些驚訝,之前還以為他沒起床。
她接過他手上的袋子,周放垂眸換鞋,聞言嗯了一聲。
罐頭一看也沒人給它作主,垂著頭拖著步子爬進狗窩,埋著頭自閉了。
陳燦:「哥哥,你昨天晚上為什麼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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