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一個地方摔兩次?
容淮安牽動嘴角,似輕笑了一聲。
「是啊,你又不傻。」
白琅不傻,謝明蘊不傻,似乎所有的人都不傻,而他枉為科舉狀元,聰慧無雙,得帝王親自欽定入翰林院名滿天下,卻似乎要在一個地方,摔兩次了。
容淮安闔上眼不再言語。
*
皇后擔心著她,謝明蘊便一直在皇宮住了幾天,太子還著太醫院開了好幾貼養身子的藥每天看著她喝下去,每日喝完謝明蘊就苦著臉眉頭皺在一起,可想而知對這苦藥汁子沒什麼好感。
總算熬到了最後一天,謝明蘊喝完最後一碗湯藥,就馬不停蹄地從皇宮跑回了公主府。
她有四五天沒回來,整天窩在鳳儀宮裡總覺得無,如今出來了倒是長舒了一口氣。
「皇宮委實悶了些。」
她鬱悶的話落在雲姑姑耳邊,雲姑姑頓時抿唇笑。
「旁人都盼著皇宮還進不去呢,公主倒好,總覺得悶。」
「好的地不一定是想去的,外頭比皇宮自由,也不一定比皇宮差。」
謝明蘊溫聲笑了下,落座在椅子上。
「您不知道,前些天那事可把奴婢們嚇了一跳,還好您最後沒事。」
在公主府伺候的下人都覺得這位主子脾氣好,聽說她差點出事也擔心的不行。
謝明蘊心裡一暖。
「好歹在父皇的皇宮,輕易能出什麼事。」
除了她那個皇祖母也沒人為難她。
謝明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雲姑姑說著話,一邊覺得少了些什麼似的,下意識往書房的方向看過去。
她這在皇宮待了幾天,離上次那晚和容淮安去慈寧宮,已經有五日了。
說起來還沒好好謝過他呢。
「您找誰呢,公主?」
雲姑姑說了一半發現她在神遊天際,跟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頓時瞭然。
「您找太傅?」
「誰找他。」
謝明蘊下意識反駁,耳側微微一紅。
雲姑姑道。
「您這幾天病著,皇上特意免了太傅來公主府。」
「可說免到什麼時候?」
「我只是為了感謝太傅那晚相救。」
話說完,謝明蘊又「做賊心虛」地解釋了一句。
雲姑姑道。
「不知道呢……」
「公主,太傅到了。」
兩人的聲音撞在一處,謝明蘊還沒反應過來,一道聲音就順著遊廊傳過來。
「倒不知道這五天沒見,原來公主如此想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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