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几点去呢?”唐曼问。
“你十点到。”冯克说完,和段铁就离开了。
唐曼紧张,九点半,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十院。
在十院的外面等到九点五十五分,下车,上楼。
进江曼的房间,坐在办公桌子前。
十点十分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廊有声音,然后就是喊声,唐曼跑到走廊,一个男人被按住了。
唐曼紧走几步,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竹子。
“你们放开,抓错人了。”唐曼说。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就在走廊的尽头站着,突然就大笑起来,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是那个男人。”唐曼小声说。
冯克和段铁,还有一个人冲了过去,那个男人进了电梯,电梯出来“吱吱”声。
“三层,二层,我一层。”冯克喊着。
他们冲下去,老式的电梯很慢,如果度够快,还是没有问题的。
竹子拉着唐曼出了楼,在外面等着。
冯克他们出来。
唐曼问:“抓着没有?”
“非常的奇怪,没有,电梯里没有,只有一滩水,是汗水,绝对是,这个人应该有病,出汗很大,但是没有人,这个真是理解不了,你们先回去,我们再找找。”冯克说。
“你们注意安全。”唐曼说完,转身走了。
开车回去,竹子带着唐曼进了小区对面的西餐厅。
“你怎么去哪儿了?”两个同时问这样的话。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我先说,是冯克让我引那个男人出来。”唐曼说。
“那个人相当的危险,拿着手术刀,那应该就是一名医生,我去哪儿,也是去找这个人。”竹子说得轻描淡写的,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但是唐曼没有多问。
“你以后不要再去了,有警察呢,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唐曼说。
“保证。”竹子笑了一下。
唐曼手机来了短信,是刘举,说黑猫上树。
就四个字,唐曼也明白了,黑猫有九条命,挂到枯树上,晒,黑猫会活过来。
吃过饭,快十二点了,唐曼说黑猫的事情。
竹子说:“我陪你。”
把黑猫抱下来,竹子开车,到了一个山脚下,半山腰,一棵枯树,竹子爬上树,把黑猫挂在那儿。
回来,唐曼坐在房间里,喝茶。
这件事很离奇,所有的一切都和十院扯上关系了。
第二天,上班,安排完活儿,将新新就来了。
“你不在家休息,来干什么?”唐曼说。
“就胳膊骨折了,我是呆不住,害怕师父不要我了。”将新新说。
县火场那边,已经处理完了,那管大平竟然被判刑一年,说是诈骗,家属也被拘留了,赔偿的钱,将新新已经拿到手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唐曼说。
牢蕊进来了。
“新新也在呀?”牢蕊坐到沙上。
“场长好。”将新新给倒上茶。
“小曼,调令来了,你去县火葬场当场长,把新新带上,我本想让你再晚几年当这个场长,可是上面不同意。”牢蕊说。
“师父,你想想办法,换其它的人。”唐曼是真不想去。
“必须得去。”牢蕊也不想放走唐曼,可是没办法。
牢蕊走了,唐曼坐在那儿呆。
“师父,这是好事,高升了。”将新新高兴。
“你这孩子,那县火葬场不好弄呀!”唐曼摇了一下头。
唐曼还着徒弟将新新走马上任,没有想到,第一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