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座神秘的小院里,一个黑衣人背着另一个黑衣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他从兜里掏出火柴,点着桌子上的蜡烛,把身上的黑衣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扯下她脸上的黑纱。
“你是个女的?”,这人感到很意外。
“我为啥不能是女的”,床上的黑衣人笑了,笑得很好看。
“还笑你不疼吗?”,这人问。
“不疼”,她回答。
“你躺着别动,我去请医生”,说完,这人换了身衣服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这人满脸沮丧地回来了,“唉,人家晚上不出诊,非要我带你去!”
“这咋办?”,黑衣女人问。
“还能咋办?被你去呗!”
这人来到床边,重新把黑衣女人背在身上,走了出去……
这人背着黑衣女人走僻壤川小巷,七转八拐,进了一家私人诊所。
来到屋里,一个女医生走过来,和这人一起把黑衣女人放到床上。
“你出去一下”,女医生让这人走开,拉上了布帘。
很快,子弹取出了,伤口也包扎好,布帘拉开了。
“多少钱?”,这人问。
一个男医生走了进来,“一百块大洋”
“什么,你在打劫吧?”,这人惊讶不已。
“我们担着风险呢,你不会不明白吧?”,女医生说。
“我带的钱不够咋办?”,这人问。
“借去”
“如果借不着呢?”
男医生瞪起眼来,“怎么想赖帐?”
这时,黑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男医生,“我们确实没带这么多钱,我把这件东西押在这里好不好?等有了钱再来赎”,黑衣女人知道,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人拿。
男医生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多次,知道这东西起码能值五千大洋。
“不用看,金镶玉的”,黑衣女人告诉他。
“你不吸烟为啥会有这个?”,男医生问。
“祖传的”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大夫,我能不能住在这里?”,黑衣女人又问。
“你这样特殊病号,如果被政府知道了要掉脑袋的,我们可不敢收留你,你们还是快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黑衣女人没再要求,“麻烦大夫给我开个收据吧!”
嘿,这女人还不傻,男医生心说。
男医生开好收据,女医生把几包药放到这人手里,“回去记着换药,两天一次,千万别感染了,伤口太可上,如果感染了,就是截肢也保不住性命”
“哎,知道了”这人回答。
一切交代完毕,这人又把黑衣女人背回了那处神秘的小院。
黑衣女人躺在床上,这人坐在她的身边。借着烛光,黑衣女人才看清这人的面目。
这人有四十多岁,白净的脸,浓眉大眼,透露着一股老练和成熟。
“你叫什么名字?”,这人的声音很柔和。
“我叫玉静”
“多大了?”
“十九岁”玉静回答。
“你去警察局干什么?”
“刺杀郝铎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