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强似乎想到了他们不会给自己二千万,所以对于白立清的表现他是一点都不奇怪。
“我们白家有没有钱是自己的事,但给不给别人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如果你们今天是想来额我们白家钱的,那你们的算盘就打错了,告诉你,白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白立清终于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一句男人应该说的话。不过怎么听这话就有点像n年前东方国第一任总理说的那个我们不喜欢战争,但是我们也不惧怕战争是同出一撤呢。
“呵呵,呵呵!真是看不出来呀,你不过一个白玉堂的小管家,说话还挺冲,好!那我就冲看看接下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来人呀,给我砸!”
洪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人向后面一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就呼啦啦的都冲了出来,除了另一个身材健壮的人守在了洪强的身边之后,其它的人都冲向了用餐的大厅,然后开始掀桌砸椅。
“住手,你们,你们太欺人太甚了。”
白立清显然的没有想到这个洪强说动手就动手,忍不住的他大喊了一声之后整个人就向着洪强冲了过去。
一直以来帝豪大酒店和人间天堂夜总会都是由白立清来打理,这也证明了白玉堂是多么的信任自己。而平常白立清也是白天在帝豪大酒店里呆着,晚上在人间天堂夜总会里熬着,为的就是这两处生意的稳定展,可是没有想到今天洪家的人竟然在帝豪大酒店闹事,这下子白立清忍不住了,他决定要线洪强一点颜色看看,告诉他在中山市不是你洪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怀着这样的心理,白立清动了,一伸手就是他比较拿手的大洪拳。做为白家公子的管家,如果不会一点功夫岂不是说不过去了。而这个白立清不止是会一点功夫,而且还是功夫不错。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白立清这长拳一出,马上洪强身边那个一直站立的汉子就突然的动了。
他先是一把拉开了洪强,自己用身体挡住了他,然后也接着是一记长拳与白立清对上了。
“通!”
的一声,白立清与那人是各自的后退了一步。
“你是什么人?”
白立清一看对方随意的那么一站就挡住了自己的一记重拳,他便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
因为自己可是准备充足出的一拳,但人家不过是随意的那么一挡就与自己平分秋色。
“疯狗。”
那个人只是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后,就又是一记长直拳向着白立清的胸口处砸来。
白立清一听对方自报疯狗,当即是吓了一跳。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是洪帮十大金牌打手之一,其功夫疯狂凌厉,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白立清脑海中也只是想了那么一下子,就眼看着疯狗的长拳到了,白立清左拳一抬,右拳也同时的伸出。他想来一记格挡之后在击疯狗一拳。
疯狗即然在道上有名,那他怎么可能被白立清轻而易举的就击中。所以也就是在白立清刚刚挡下了自己的拳头,然后右拳伸出之际,疯狗动了。他是一记转身,然后来到了白立清的侧面,没有二话,又是一记摆拳直砸白立清的太阳穴。
白立清没有想到疯狗的动作会如此之快,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在换招己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白立清只好一个小退步,把自己的肩膀暴露在了疯狗的拳风之下。
“通!”
一声闷响,白立清肩膀中招,当即他就感觉到整个膀子似乎都被人卸下,整个膀子都抬不起来了。
“呀!”
又是一声大喝,疯狗一招得手之后,又是一记扫长腿直向着白立清的下盘攻来。他知道白立清在中招之后会有瞬间的停顿,所以他便想利用这个空隙一击把白立清扫倒在地,然后在慢慢蹂躏他。
白立清强忍着臂膀带给他的巨痛,然后一个大喝整个人突然的跃起,躲过了疯狗这一击扫长腿。然后他整个人也退回到了刚才所站的位置上。
白立清刚一退回去,他身后原本站着的那些人就全部的跑到了他的身旁。
“清哥,怎么样?你没有什么事吧!”
“清哥,撑住,我们己经打电话给少爷了,估计他现在正往这里赶来。”
“清哥,我们一起上揍那个疯狗吧。”
白立清的手下们一时间全部的冲了过来,对着白立清千言万语的问候着。
“不能让他们砸了帝豪大酒店,就是死我们也要撑到少爷来,大家一起上吧。”
听到有小弟说他们己经打电话给了少爷,白立清的心多少放松了一此下来。然后他看了看大厅的形势,知道洪强这伙人的目的就是为了砸帝豪大酒店的招牌,让白家丢人。所以这个时候白立清决不能丢了白家的人,他决心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能让洪家的人这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
白立清这话一出口,马上他身后的那些兄弟一个个就大喊着向疯狗冲去。平日里,白立清这个人对自己手下一向不错,从不以大欺小,所以大家都把他当兄弟看,现在白立清受了伤,这些人哪能不去报仇呢。
“杀呀,把这个疯狗围起来,为清哥报仇。”
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然后白立清身后的七八个人就冲了过去真的将疯狗围在了他们的中间。
疯狗蔑视的看了一眼围着自己的人,然后一声冷笑。也不说话是抬脚就踢。
一脚就先把一个离着自己很近的白家人踢到在地,只见那个兄弟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呻吟着,估计他要想培育下一代,很可能今生都没戏了。
一脚之下踢倒一人,疯狗并没有就此住手,相反他在一脚踢出去后以,马上伸出了一拳,然后又是一脚,连环的招式不断的使出,直看人的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也就是不到二分钟的工夫,那本来围着他的七八个人就全部的躺在了地上,哀叫不己。
在帝豪大酒店二楼,一群人正通过包间的透明玻璃看着眼下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