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物主義者,怎麼會懼怕那種封建迷信,牛鬼神怪呢,所以我要把滿滿一百個福字送給你,其實我更想送無窮個福字給你,所以偷偷在最大的那個福字上面畫了個「∞」號。」
任以恣用那修長的手指指著畫框裡,最大的那個福字上,旁邊的「∞」號,在一旁娓娓道來。
溫寺儒仔細的看著他,今晚任以恣的右耳朵上又偷偷戴起了三個金屬耳環,閃爍著銀光,還特意把前額大部分頭髮定型到了後面,留了一小撮碎發在左邊,灑了不少細閃在頭髮上,絕對是用心思收拾了一番。
本來就英俊立體的臉龐,搗鼓了一頓後,簡直是帥到沒邊了,整個人看上去落拓又慵懶,桀驁又性感。
溫寺儒見過很多頂配級別的帥哥,其中不乏明星網紅,但任以恣身上獨有的氣質,是那些人所不能比擬的。
「謝謝你,我很喜歡這個禮物。」溫寺儒猛地抱住了任以恣,極其認真的說。
他的手勁大到,像是要把任以恣鑲入身體裡,彼此融為一體一樣。
落地窗外,夜色朦朧,海水漲落,海鷗旋飛鳴叫,海面上的燈塔發出微弱的光,屋內靜謐不已,只剩下心跳聲和呼吸聲,仿佛時間定格在了這一刻。
任以恣感受到了熱烈的感情,他的手拍了拍溫寺儒的背:「bb恭喜你,成年了,可以大膽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任以恣拆開蛋糕盒子,點了十八個蠟燭,還說:「十八歲,那就點十八個。」
溫寺儒淺笑:「那一百歲呢?」
「那就定個級大的蛋糕,給你搞一百個蠟燭。」
「哈哈,好。」
「現在,許願吧。」
溫寺儒沒有絲毫猶豫,眼裡含光與任以恣深情對視:「我希望你能永遠在我身邊。」
任以恣根本就來不及阻止,連忙說:「哎哎,不是你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溫寺儒勾起手沾了點奶油,颳了一下任以恣的鼻子「你是唯物主義者,我就跟著你一起當唯物主義者,不信那些神神鬼鬼。」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吧?」任以恣開玩笑道。
溫寺儒樂得點頭。
兩人分著吃了些蛋糕,還喝了一兩瓶紅酒。
任以恣這種看似酒量好,實則一杯倒的人實在撐不住,他暈乎乎輕飄飄地,渾身燥熱,只好說:「我不喝了,先洗澡去了。」
他一站起來,腳仿佛踩在棉花上,用手撐了一下椅子,溫寺儒趕緊起身扶住他:「我給你放水。」
任以恣大腦卡機的點點頭,任由溫寺儒扶著他,而溫寺儒這看似酒量不好,一口酒都不能沾的的乖仔,卻在喝了那麼多酒的情況下,還依舊保持著清醒,甚至比平時要更加穩重成熟了。
任以恣被溫寺儒牽著坐電梯來到三樓浴室,坐在凳子上等溫寺儒在浴缸里放水,水聲嘩啦啦的。
等水快滿後,溫寺儒摸了一下水溫,覺得不冷不熱後,便回頭對他說:「可以洗了。」
任以恣準備脫o39;衣服,他手一頓與溫寺儒對視了好一會兒,見溫寺儒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笑了起來,眼神迷離得很:「你怎麼還不走,想跟我一起洗鴛鴦浴嗎?」
溫寺儒朝他走過來,挑起他的下巴:「哥,我最想要的生日禮物,其實是你。。。。。。可以嗎?」
任以恣抓住溫寺儒的手指就含了起來,享受般緩緩嘬了幾口,眼眸卻一直與溫寺儒對視,任以恣最有魅力的就是他那雙丹鳳眼,那張揚上挑的狹長眼尾誰看了都要陷進去,他又咬了一下那指頭,不置可否含含糊糊的說:「成人快樂。」
溫寺儒俯下身,依次吻著任以恣的額頭,鼻子,臉頰,最後到唇,這密密麻麻的吻,讓任以恣迷。情。意。亂的幾乎無法呼吸。
他回應著溫寺儒,用手環住溫寺儒的脖子。
溫寺儒掐摟住他精瘦的腰,兩人的呼吸都是混亂不已。
翌日,溫寺儒提建議去大陽台上看日出。
任以恣覺得一起看日出很浪漫,便答應了,但他根本就不想坐在沙灘椅上,只想躺在沙灘椅上,溫寺儒給他端來鮑魚粥餵給他喝。
◇第41章戒指
任以恣小聲嘀咕了一聲。
「什麼?」溫寺儒沒有聽清,他看向任以恣,瞧見那脖子上全是自己的傑作——草莓印,喉結那顆顏色最深面積最大,連那顆紅痣都隱沒了。
任以恣趴在他耳邊重複了一遍他剛才的話。
溫寺儒笑了一下,好看得如繁花盛開,他極度愉悅的親了任以恣一口,認真的問他:「還要喝粥嗎?」
「暫時不要了,」任以恣臉色有點不自然,「你再給我拿個椰子蛋過來,這也太好喝了。」
他級喜歡吃椰子蛋,他已經幹掉了兩大個椰子蛋了,現在餐桌上他正在喝第三個椰子蛋里的椰子水,連鮑魚粥也不怎么喝,光吃椰子蛋去了。
在海邊看日出跟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中看很不一樣。
遠眺過去,海與天的顏色似乎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在接吻似的,而很快,有一束微弱的光切開了它們之間。
逐漸的,金黃色的光照耀到了各處,世界漸漸亮了起來,粼粼海水上也灑滿了碎金的光。
「恣哥,我有個東西要給你。」溫寺儒忽然在這時跟任以恣說。
任以恣偏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