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妙龄少女却似乎并没有现自己母亲的脸上突然流下的泪水,如果她看见了自己母亲脸上的神情,她就不会闹着要将童言抓住,剥皮抽筋了。
在从宫殿出来时,母亲就已告诉过她,她的哥哥回来了,就在修道阁这边。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哥哥的她一直以来对于哥哥的了解,都只是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在母亲给自己的讲述哥哥的话语中,她明显的感受得到母亲对于哥哥的思念有多么的深重,同时也让她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哥哥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所以,在刚才听见母亲说哥哥已经回到紫族时,她就显然了一阵兴奋和喜悦之中。随即就拉着母亲快的向修道阁赶来。根本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那位族长父亲是不是允许。
对于这个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傲泽显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常常会被她折磨的举双手投降,但傲泽却是乐在其中,不厌其烦的任由嫣然闹。
只要是嫣然喜欢的,他都会满足。只要是嫣然不喜欢的,他都会第一个、第一时间说不。
这样的溺爱让嫣然变成一个极度霸道的女孩子,对于不服从自己的属下都会招来意想不到,绝对恐怖的惩罚。当然,紫族的那些族人对这个小公主也是相当的疼爱。就都贯着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了。
“前面的那个人,不要看了,说的就是你。快点闪开,不要挡住本公主的视线。没看见本公主正在抓色狼吗?哼!”嫣然说着气冲冲的‘哼’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曼妙的咆哮声:“你,你,还有你,你们都傻站着干嘛,快点把那个臭小子给本公主抓过来,本公主要让他对刚才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快点。。。”
说着一只纤纤玉手插在纤细的柳腰间,另一只手则指向刑鹰身边的几个紫族壮汉,示意他们将躲在刑鹰身后的童言抓过去。
“嫣然,不要闹了。前面那个白头的就是你哥哥。”傲泽终于看不下去出言阻止嫣然的糊闹,随即与自己的妻子缓缓向着刑鹰走了过来。
“啊!”嫣然突然一下惊住,樱桃般粉嫩的小嘴突然张得的,盯着对面的刑鹰,顿了顿才幡然醒悟道:“哥。。哥哥。。前面那个就是哥哥!”
说完踩着曼妙的步伐向着刑鹰跑了过去。
傲泽看着突然从自己身边闪过的嫣然一阵摇头:“这丫头,一点女孩子的矜持样子都没有!”
“还不都是你贯的。”嫣然母亲嘴角微微上扬说着,眼睛却始终盯在刑鹰身上。
“哥哥。。。”
嫣然跑到刑鹰身边,还未等刑鹰反应过来,嫣然就已经扑进行鹰的怀里。一阵惊呼:“哥哥,你真的是我的凌云哥哥吗?你知道吗?妈妈好想你,我也好想你的。”
一阵几乎疯狂的拥抱后,嫣然这才正住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着刑鹰,然后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刑鹰的白色头,一脸心疼的道:“哥哥。你头怎么白了呢?是不是在外面的世界吃苦头了?母亲说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呜呜。。。”嫣然说着竟撅着小嘴低泣了起来,红润的眼眶里轻乏着一圈水珠。
转而又是一下扑进行鹰怀里,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哥哥这次回来就不出去了好不好,外面的世界那么乱,留在这里多好呀。”
“你叫?”刑鹰一脸尴尬的将嫣然的身体扶正了起来问道。
“我叫嫣然,嫣然的嫣,嫣然的然。我是你妹妹啊,嘿嘿。。。”嫣然抬着头看着刑鹰调皮的介绍着自己,接着点着刑鹰的肩膀说道:“你呢?叫凌云。傲凌云。”眼睛里透露出的那股天真无邪的样子让刑鹰心里一阵温暖。
刑鹰在心里念着:“没想到我刑鹰还有一个妹妹,而且还这么可爱。”随即轻轻的点了一下的嫣然的额头道:“恩。凌云。傲凌云。这个名字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刑鹰哥哥。”
“为什么?才不呢。”嫣然疑惑的小嘴一撅,眼睛眨了眨接着以训导的语气对刑鹰说:“叫凌云怎么不好了?这可是父亲给你取的,你可是姓傲哦,知不知道。别人想要这个姓还不行呢。我们紫族有的小家族想要让父亲给他们赐为‘傲’姓,父亲还不给赐呢。哼,你居然。。。。不理你了。。。”
说着把头歪向一边,小嘴撅着就开始生起气来。
而这边的刑鹰与嫣然的一阵对话,让早就跑到天舞、杨元等人身后躲藏起来的童言心里一阵叫苦。
“嘶!老天爷,我童言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怎么一次次的这样捉弄我,先是清清嫂子,然后是甜甜欣欣那两个魔女嫂子,现在又出现一个妹妹!你干脆收了我吧。。。”躲在杨元天舞身后的童言轻轻抚摸着自己脸上的伤自言自语的诉苦着。
却是惹来天舞,寇继宝等人的一致藐视。
“为什么别人不会呢?偏偏就是你,老天爷可真真是太公平了。”
就是就是,活该。。。。
你丫的那叫自作自受,叫你像哥学学你偏不听。这不,又吃亏了吧。。。
众人在听见眼前这个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妙龄美少女竟然叫刑鹰哥哥时,也是一阵疑惑,但随即也没有去细想什么。反正等下鹰哥自然会告诉我们。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众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向刑鹰走过了的那族紫族高手,对着童言一阵调侃起来。
而童言这丫的突然的诉苦抱怨,却几乎是引来了众人的口舌围攻。就连初蝶都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丫的活该。”
面对着众人对自己这个身心皆受了伤的伤残人士不但不关心的问候一下,反而幸灾乐祸的在一旁嘲笑自己,捉弄自己。童言只是小声的依次问候了一遍他们的家人以及祖宗。
但在眼睛最后看向初蝶时,却是低下头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嘴给强行闭了起来,在心里默默念道:“这个更不能惹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唉!我童言命怎么地就这么苦呢?不公平,不公平啊,老天爷。”
念完后自己相当自觉的向着一个颗大树下走去,显然现在唯一能够给予他安慰的就只有那颗树了。
而此时凯琳娅则径直走到黄琪身边,似乎有话要与黄琪说。黄琪在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凯琳娅后与凯林娅一起走到了边上,聊了起来。
“凌云,我的孩子。”走到刑鹰身边的嫣然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的一下就将刑鹰紧紧抱在怀里。
而刑鹰泽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眼前的这个自己应该叫一声母亲的人将自己紧紧抱着,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情愫,那是一种渴望母爱的情愫。
可心里的滋味却是相当的复杂,一时间刑鹰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因为自己的心里已经彻底的乱作一团。
只能任由这个自己应该称为母亲的人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倾诉着他对自己儿子的那股思念之情。
而刑鹰虽然心里也很难受,但就是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这种关系的转换。
一旁的傲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极度的难受。当年自己把儿子送出紫族,心里何尝不难受?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于,女人难过了,悲伤了,可以嚎啕大哭,可以指责唾骂,可以找人倾诉心里的悲痛。
但男人却不可以,男人在哇哇坠地后身上就被刻下一个不能哭泣,不能轻易言败,不能随便诉说自己心里的苦的高帽子。痛苦时,男人要顶着,悲伤时,男人要忍着;就连被人误解时,被人数落时,也要保持着男人应有的风度,保持男人应有的气度。就是因为这些种种男人与生俱来就要使劲扛起的重担让男人活的相当的累。
但正因为从小就历练出的那股男子气概,让男人学会了担当,学会了理解、包容,同时也渐渐的懂得了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苦,但是在苦的同时,心里却是温润的,温暖的。
而傲泽心里的那份苦楚却是他的妻子不知道的。他不但要将自己心里的苦隐藏起来,不让别人现;还要安慰、开导自己的妻子。这份担当,这份果敢的勇敢,正是他,紫族族长‘傲泽’的魅力所在。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什么样子。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开心点。”许久后,傲泽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妻子的这个样子,随即轻轻拍了拍嫣然母亲的肩膀,示意她今天应该开心一些,毕竟自己思念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今天终于回来了。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想念自己儿子的时候,有谁看见?好不容易等来这一天,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有什么不对了?”面对傲泽的劝说,嫣然母亲不但没有止住哭泣,反而在一番数落后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妈妈,咱们不哭了哈。”看自己母亲越哭越带劲,越哭越伤心,嫣然靠在母亲背上安慰了起来,说着瞪了一眼刑鹰:“哥哥,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妈妈吗?像个木头似的站着干嘛?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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