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又一排传令兵纷纷举旗,身边的,身后的所有战船都开始放缓度。
此战魏延是先锋,哪怕是主将太史慈,也只是从旁协助,十分无奈,这个大锐士他指挥不动。
他感觉自己哪里是什么主将,和黄江一样,就是过来当摆设的。
“过来喝茶,这里地势高,看得远。”黄江招手示意太史慈上来。
太史慈只能含笑走了上去。
看着马六正和黄江下着五子棋,嘴角微微一动:“主公,你这未免太淡定了吧。”
“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上阵?”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应该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我们就是来压阵的,顺便见识下大杀器的威力。”
“我看船上的强弩全都撤下去了,换成了那一个个大圆筒,不知道顶不顶用。”
“来,你来陪我下一局,顶不顶用,待会就知道了。”
马六败下阵来,给太史慈让了位置,在黄江一旁坐下,给二人倒了杯茶。
二人杀了不到一刻钟,太史慈便连败五局。
“你这心态崩了啊,能不能稳重点?”
“稳重不了,抱歉,主公,这两军马上接战,我恨不得提枪就上,实在下不来棋子,你们下,我在一旁看着。”
“那不下了,咱们躺在这静静地看,多好!”
“主公,我觉得你飘了?”
“是么?”
“我觉得是,敌军虽然主力被牵制在庐江城,但柴桑乃是重镇,更有敌军第一将军项久驻守,听闻此人做事十分谨慎,征战多年,未曾一败,咱们不可大意啊。”
……
突然,水面上的火船全部被点燃,勾在水里的锁链也被人拔除,由于风极不稳定,一下有一下无,船只全部往柴桑方向飘去。
“该死,快升铁锁,将那些火船拦住!”项久大吼一声。
顿时江面上再次升起前后共三排锁链,将所有火船阻拦在距离己方不远处。
“江底那些暗桩是怎么回事,被人无声无息得给拔除了。”
“将军,属下不知。”
“快看,火船朝着我们来了!”一名巡逻兵大吼一声。
“升铁锁,将火船全部给我拦住。”
就在众人拉动锁链的时候,却怎么拉都拉不动。
“怎么回事?”
“将军,锁链被什么东西卡主了。”
“来不及了,快,弄几只快船上前将火船挡住!”
魏延看了看黄江,黄江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前进!”
巨大的战船缓缓前行,一旁的士兵丢下几根缆绳,十余人不断从水中爬了上来。
刘闯拱了拱手:“幸不辱命!”
“干得好,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衫去。”
“老大,我还能战!”
“无需多言,先下去,换身衣服再来!”
“喏!”
……
“司马,敌军为啥这么快就来了,我还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魏延哈哈一笑。
“那自然是咱们故意放出消息,不然就凭他们那就几个斥候,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这是为何?”
“攻城不是目的,震慑才能击溃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