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有。”
“主公,我有个小提议。”
“说说看。”
“这些人,我看个个身手不凡,不如分配几个到军中当个屯长军侯什么的,当个小兵,岂不是大才小用。”
黄江浅笑一声:“这个提议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
“那个铁制圆筒,能不能给我来个千八百个的。”
黄江差点一口茶喷出去。
整整花费三年的时间,荆州两个工坊所出全在这里了,不到三百只,这太史慈张口就要一千。
“所有的都在这里了,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允几支给你?”
“算了,怎么说我也是当将军的,还能强抢么,脸皮没那么厚啊。”
“那不就是了,等产量再提升点,我保证优先考虑你们,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短则一年,长则三年。”
太史慈直接无语了。
“这玩意厉害啊,等下我还是拉着老脸去求个两三支,先过过手瘾。”
“随你!只是这东西可危险很,晚上可别抱着睡觉,不然你炸没了,我妹妹可要来找我了。”
……
董袭全军覆没的消息很快传到项久这里。
看着前方隐约可见的火光,江面上一片狼藉,有漂浮的尸体,还有碎木,只是再也看不见一只自己这边的战船,是的,一艘都没有。
“董袭人呢?”
“生死不知。”
项久不时有些愣神,董袭还是有些勇武的,为帅不行,但冲锋陷阵,水6都是一把好手,谁能想到,一触即溃。
“撤军,撤回柴桑,放弃江面上所有防线。”
“将军,那可是我们布置了好几年的防线,就这样全部放弃了?”副将心有不甘看向项久。
“所谓的防线,脆的跟纸一样,算了吧。”
“柴桑一旦破了,那庐江就孤立无援了,城内的士族知道咱们后路被切了,定会心存异心,到那时,主公便岌岌可危了。”
项久苦笑一声:“知道就好,柴桑与你我共存亡。”
说实话,此时的项久已经失去了守住柴桑的信心,不是自己太弱,是荆州军太强了。
要说之前和他们相持的太史慈,还能打个六四开,稍弱一些而已。
而此时,他们败的太快了,那一声声巨响,夺走的不仅仅是士兵的生命,还有他们的士气。
看着船上的士兵,一个个搭着脑袋,闷闷不乐,好像刚才在战场上战败的是他们一样。
……
魏延看着残骸内依然有一些活着的士兵,向黄江请令:“主公,江里那些人,怎么处置?”
“放他们回去,咱们回寻阳。”
“柴桑不打了?”
“让恐惧再飞一会,岂不是更好?”
“有道理!”
百余艘战场纷纷转向,返回寻阳。
驻守在这里的主将已经由周泰换成了娄。
娄当即命人打开水门,引领战船往水寨里面走。
“主公,许久不见,依然风采依旧啊。”娄打趣道。
“在寻阳这两年,辛苦你了。”黄江走下船,对着娄笑道。
“不辛苦,他们知道我们不打,他们也不来,偶尔也就是一些贸易往来,维持下秩序,没有多少事。”
“有时间还是要多看点书,你看看兴霸,谁还敢说他是莽夫,现在都能治理一方了。”
“其实他更喜欢打仗。”
“打江山容易,治理江山却是更难,很多时候,由不得自己的心意。”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