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羌活完全忽视了他的话,他语气又低了几分,“不要让我说三遍。”
羌越很了解羌活这个人,他认定的事是撞南墙都不会回头的,他犟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只好耸耸肩,“从抽吧。”
顾策引不情不愿,但是也没有办法反驳,那个开可是羌活,他们圈子里面闻风丧胆的人物。
要不是羌越带着他,他们是不可能跟他同一个圈子的。
严星里看着重新抽签了,说不玩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再看看情况先吧。
于是又开始了一轮的抽签,羌活还是不满意,他们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只希望这位爷能说一句无趣,然后不玩了,他们就能大赦了。
好几个回合下来,他除了说一句重来,其他的话是一句没说。
羌越越看不懂他了,终于耐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要什么样的排序,你倒不如直接说,我们听按你的排。”
反正都是要顺他的意的,倒不如直接按他说的来,不用在这里抽签浪费时间。
“谁知道呢?”他淡淡地应了一句。
羌越彻底对他没有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抽着,直到几十个回合之后,羌活总算大慈悲地说了一句,“就这局吧。”
这局是他在最后,严星里子在他的前面,她的前面是杨晴晴……
羌越的眸子在严星里跟羌活的身上不经意的扫了一下,他感觉他们好像认识一样。
抽了那么多次的排,他现只有羌活前面的人或者后面的是严星里。二他只跟严星里接触。他才会玩!
而严星里前后的人要是男的,他也统统否定了。
他最清楚不过,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被羌活这么久的洗牌,大家都已经是兴致缺缺的了。
纸巾传到羌越的时候只剩很小的一张了,羌越跟羌活不一样,他很绅士地弯腰给杨晴晴接了过去。
经过刚刚羌越的认输,这次她很安分地去咬纸巾,无意中碰到了他的唇,她的脸颊微烫。
严星里看着只剩一点角的纸巾,在纠结要不要咬。
她是喝不了那么烈的酒的,但是她咬纸巾,羌活接的话,肯定是会碰到唇的。
她捏着掌心,一片细汗。
她喝醉了的话,杨晴晴应该是靠不住的,羌活也是不会管她的。
她还清晰的记得羌越看她那猎物般的眼神,她真的害怕喝醉之后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羌活那么嫌弃她,大概率是不会接她纸巾的,等他放弃就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咬纸巾的时候只撕一点点,如果羌活要接的话,他一定会碰到自己的。
她呼吸都变得缓慢了,她在赌羌活对自己的嫌弃。
羌活看出了她的害怕,心里轻笑。
他俯身,严星里看到骤然放大的俊脸,她心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羌活看着他有几分戏谑,风轻云淡地问。
严星里瞪了他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但嘴里咬着纸,不方便说话。
杨晴晴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对方可是公司里闻风丧胆的羌总。同时也有点庆幸,幸好不是自己。
刚才抽到她是羌总前一棒的时候,她辞职报告都想着怎么写了。
幸好,上天眷顾。
羌总虽然是帅,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