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洛立轩和你说了什么?”阮钰的大脑重新高效起来,一帧帧地梳理起今晚的事,稽雁行怕生,绝大多数时间都缩他身边,除了和樊星洲一起玩以及。。。。。。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后,稽雁行突然就不那么依赖他了,而在稽雁行去洗手间的时间里,同样去了洗手间的只有洛立轩。
“我、”稽雁行咬了咬唇,面露难色,“洛总没和我说什么。”
“他和你说我坏话了?”
“没有。”
“他骂你了?”
“也没有。”
算了,阮钰深深地看了眼稽雁行,稽雁行不说便不说,他总有办法知道,大不了直接问洛立轩,他舍不得撬稽雁行的嘴,还能舍不得撬洛立轩的嘴吗。
郁结已解,阮钰撑在床上的手突然松了力气,整个人直直贴在稽雁行身上,严丝合缝,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
“阮、阮总,您在做什么,嘶€€€€”
阮钰的牙齿抵上稽雁行颈部的软肉,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极浅的牙印,宛如红色的锁链。
不疼,但有点痒,稽雁行抬去推阮钰的头,试图让他的嘴唇离开自己敏感脆弱的颈部,但阮钰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圈牙印,像只霸道黏人的大猫。
也像在标记私人所有物。
私人所有物,这个想法让阮钰浑身一震€€€€他和稽雁行的合同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两个月,六十天,足够久了,可他不仅没腻,反而生出了“私有化”稽雁行的想法。
更诡异的是,他丝毫不排斥这种想法,甚至萌生了“试一试”的念头,像中邪了,也像被下蛊了。
忽然,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阮钰循声瞥过去,屏幕上漂浮着一条消息,樊星洲来的【晚安啦,明早见~】
作者有话说:
退烧了,但是宝娟,我的嗓子
牙印真的很像红色的锁链。
当然,这篇没有相关情节,只是阮总的占有欲开始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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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要做吗
等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阮钰若无其事地移走眼神,重新贴上稽雁行的右颈,印下一个轻到柔的吻。
阮钰一边嗅闻稽雁行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一边漫不经心地想,樊星洲胆子未免太大了,挖墙角挖到他头上来。
“阮总,您、您能起来点吗?”稽雁行的声音微微抖,这是被衔住脆弱部位的生理反应,阮钰的亲吻并不凶狠,但稽雁行觉得……这很像花豹进食前的准备。
闻言,阮钰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他先是撑起身体,随后问稽雁行:“压着了?”
“……没有,还好。”不是压没压着的问题,是阮钰贴得太近也太紧了,这让稽雁行既紧张又无措,他觉得自己成了餐盘上的点心,“阮总,我能先去……洗个澡吗?感觉身上有汗,不太舒服”
“等一会。”阮钰还不想放稽雁行走,他心中奔涌的复杂情绪只是被人为压制了,但迟迟无法消散。
阮钰手往下探,他握住稽雁行的细腰,撩起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大拇指摩挲底下光滑的皮肉。
在这调情般的摩挲中,稽雁行不受控地抖,嗓子里也泄出两声喘息,像落水者的呼救,也像人鱼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