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不敢不交,更不敢讨价还价,乖乖的交了五百美刀。
“那下个月我们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领头的不置可否,“下个月再说吧!我们走!”
等着四个黑人走了,这个老板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妈的,小毕扬子,太欺负人了!”
虽然说的是家乡话,但沙梓杰和钮尔丹也基本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沙梓杰朝这位老板招招手,“叔叔,过来坐坐!”
老板便走了过来在钮尔丹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两位兄弟有什么事啊?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不不不,菜很好吃,感觉和松鹤楼的菜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没治了。”
这个老板一听,就瞪大了眼睛。
“哦?小兄弟嘴真刁,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就在松鹤楼颠过勺。”
沙梓杰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压低了音量问道:“叔叔,刚才那几头烂蒜是什么鬼啊?”
老板一听也是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他们是黑豹党在奥尔巴尼的分支叫德拉帮,势力很大,我们也不敢惹,挣点钱都给他们这帮遭天杀的啦!”
“他们就专门收保护费吗?”
“也不是,他们也开夜总会和赌场。”
钮尔丹结果话茬问道:“那这里警方不管吗?”
老板“哼”了一声,“他们蛇鼠一窝,帮派每年都交不少税,给这些管事的还有另外的打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沙梓杰想了想问道:“奥尔巴尼华人多吗?”
“不多,也就几千人吧,我当初也是觉得这里华人少,餐馆的竞争也少才来这里的,结果人少就要受欺负,我想混到年底就换地方,也去华人比较多的唐人街。”
“对了,叔叔,那个德拉帮总舵在哪啊?”
“就在肯特街和马丁街交叉口,紧靠哈德逊河,前边是德拉夜总会,地下是赌场,后院的小楼就是这帮混蛋头头脑脑们平常待的地方。”
这时后面有人找老板,老板就告罪离开了,不过吩咐服务员给沙梓杰这桌打八折。
但沙梓杰还是全额买了单,还给了女孩五十块小费。
回到酒店,沙梓杰就和钮尔丹说道:“二蛋,咱们先睡一觉,晚上我带你去赌场转转!”
“咋地?傻子哥,你不会是想挑了这个德拉帮的总舵吧?”
“有这想法,所以才去先踩踩点儿!”
“行,老弟就舍命陪君子了,看着咱们华国人被欺负,我也感觉很愤怒!对了,到时候我那把枪你提前给我。”
“哎呦,看把你小子能的?睡吧!”
当晚六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个人出门一人吃了一个巨无霸汉堡,就问了路,走着去了德拉夜总会。
从停车场密密麻麻的车子来看,这里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大厅左手边有一个向下的通道,门口也有人把守,应该就是赌场的入口了。
沙梓杰就带着钮尔丹走了过去,但被那两个人拦住了。
沙梓杰好整以暇的拿出一沓钞票,抽了两张递了过去。
其中一人接过钞票,但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们要搜身!”
钮尔丹立即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糟了!傻子哥身上可是带着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