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动静硬是持续了半个时辰,两个丫鬟都有点心疼自家小姐。
过了约莫一刻钟,那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下就不是心疼了,反而有点羡慕!
……
翌日造成,金乌初升,有只鸟也跟着升了起来。
大红被褥中的徐妙清感觉到些许异物感,还很好奇的伸出手抹了一下,但下一秒就缩回了手。
水汪汪的凤眼忍不住看向蓝昭。
谁成想,这家伙也跟着醒了。
蓝昭脸上笑容很是邪魅,徐妙清弱弱道:“夫君,我……我不是故意想碰的。”
昨夜本来还想着强势一回,结果差点没把人给折腾晕过去。
徐妙清实在不敢再度造次,虽然还有些心痒痒,但再好的田也禁不起牛一直耕啊。
“暂且饶你一回!”
蓝昭得意一笑,主动说道:“来,夫君帮你穿好衣服,咱们去给蓝玉那厮奉茶。”
“蓝玉……那厮?”徐妙清颇感惊奇。
难不成平常在家,蓝昭就是这么称呼他爹的。
蓝昭满不在乎道:“心情好的时候叫他爹,心情不好的还叫他老壁灯呢。”
徐妙清不清楚“老壁灯”是什么意思,但从语气上判断,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奉茶时,蓝玉都快笑开了花。
由于母亲早已离世,夫妻二人便上了香。
朝中还有些事务,蓝玉没在家中逗留,换上官服去了兵部。
新婚之后,与平常无异。
蓝昭带着徐妙清正在熟悉院子。
蓝承阳从外面跑了进来,先是毕恭毕敬地行礼。
“在下拜见少夫人,拜见世子。”
看到蓝承阳神情上有些不安,蓝昭知道外面估计又有了新的动静,便吩咐福蝶陪同。
二人则是来到院中茶亭坐下。
蓝昭不咸不淡地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朝廷里传出风声,要让朱桂去河南就藩,朝臣基本上对此没有异议。”蓝承阳说。
“那豫王府名下的那几座山地怎么处理?”
“按照惯例,依旧不会被剥夺,而是会作为给藩王的供养。”
蓝昭砸吧着嘴,喃喃道:“啧……这就有些麻烦了,本来就是想着扳倒豫王,好让户部把豫王府的产业充公,我们就可以换个由头将其购入。”
“看来,舆论还是不够强。”
这番言语,意有所指。
蓝承阳有些犯难,该捏造的事情他都捏造出来了,甚至把谋反的罪名都往朱桂身上安。
奈何人家就是不愿意惩治。
蓝昭眼神一寒,又在不经意间看了眼徐妙清,随即说道:“找个隐蔽的地方,帮我约见朱桂。”
“世子,您要亲自下场?”蓝承阳惊诧道。
蓝昭态度坚决,沉声道:“朱桂就藩就在眼前,其实等他走了,我也有办法把那几座藏有绿矾矿的山给吞下来。”
“不过程序上麻烦很多。”
“既然如此,就趁着他还没离开京城,把此事搬到明面上来谈。”
至于朱桂会不会同意,那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要想活着离开应天府,就必须要让他主动放血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