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粉蝶见姜玉珠有事在身,没有继续打听,而是道:“玉珠,你先忙,我帮你把礼品送过去,等你得闲再去探望。”
人不到,心意要到。
姜玉珠正有此意,抱住赵粉蝶笑道:“粉蝶,还是你最好!”
姐妹俩一起长大,彼此了解。
尽管二人都有很多缺点,却成了最好的姐妹。
姜玉珠凑过来,赵粉蝶心里熨帖,笑道:“我以前也这么好,你终于现了?”
其实,在原主心里多少有点瞧不上赵粉蝶。
姜玉珠不一样,她很在意这份姐妹情。
穿书后,赵粉蝶察觉到微妙的变化。
送走赵粉蝶,姜玉珠坐上陈氏的小马车,她为二哥捏把汗道:“娘,要不咱们问问二哥,先不跟了?”
姜怀庆已经过二十,做人有自己的章法。
书中,姜怀庆没有成亲,他是京城的纨绔,整日玩乐,不过却不是完全没建树,姜怀庆对做生意颇为有心得。
要不是后续因为原主的死疯批,说不定早就成了大齐富。
陈氏向来对女儿言听计从,这次难得的沉默。
好半晌,陈氏回道:“玉珠,娘不管你二哥在外玩乐,哪怕风流些也好,总归不太出格。”
陈氏是怕姜怀庆有断袖之癖,那她没办法对姜家的祖宗交代。
“那些男子涂脂抹粉,恶心至极!”
朝中有官员在外养着男妾,陈氏最是看不惯,提起来一肚子火。
哪怕姜怀庆把天捅个窟窿,有姜家在后面接着。
“要是你二哥断袖,娘就不要这个儿子,把他逐出家门!”
陈氏咬牙,这已经成了她一块心病。
姜玉珠理解娘亲的心情,免不了劝道:“娘,您就是太操心了,我二哥年纪也不算大,只是没成亲就被您怀疑断袖,若是他知道怕是要伤心了。”
陈氏明白这一点,奈何有些话无法说出口:“你二哥身边一群汉子,连个丫鬟都不要,他嫌弃麻烦,你说谁家男子不喜欢娇滴滴的女儿家?”
姜怀庆的院子,连老鼠都是公的。
花柳之地更是从不驻足,陈氏总觉得儿子怪异。
姜玉珠囧了囧,接不上话了,她心里想的是,谢昭也是如此。
心中有大业的人,先要舍去男女之情。
“快别说了,你二哥进了胡同的院子!”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外城。
姜怀庆左顾右盼好久,神色警觉地进入胡同中。
陈氏推了推女儿的胳膊,满面忧色:“玉珠你看看,你二哥防备有人跟踪,若不是心虚怎会如此?”
眼见姜怀庆进入一处宅院,陈氏被黑色的大铁门阻隔,看不到内里的场景。
不过,陈氏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找到附近的人家借来梯子。
“娘,您的腰不太好,要不女儿代替您看看?”
姜玉珠主动请缨,掌握主动权,到时候真有事,她为二哥姜怀庆遮掩。
陈氏还是相信女儿的,点了点头。
于是,姜玉珠登上梯子,莫名其妙地当个窥探者。
她爬上墙头,探头探脑。
院内安静,姜玉珠张望片刻没有见到人。
她正准备下去,突然看到角落中出来两个打赤膊的男子,二人搂抱在一处,其中就有她的二哥姜怀庆!
“玉珠,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