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不可能,姜玉珠来一出仙人跳,还要扒下赵家一层皮。
赵管事听后,当即不知所措:“这……这老奴不知情啊!”
姜玉珠揉了揉额角道:“现在你知道了,回去告知你们家老太太,要是不送银子,我只能请爹娘一起上门讨要。”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除族了就不用还钱了?
姜玉珠有理由怀疑赵家是欠债不还,所以才把赵粉蝶扫地出门。
赵管事:“……”
赵家明明是来要债的债主,被姜玉珠三言两语加工,反而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
赵粉蝶刚醒,听说赵家来人,赶忙来阻止。
睡了一会儿后,赵粉蝶心思清明,为自己口出狂言后悔。
除族什么的她不在意,动她的银子就是要她的命!
听到好姐妹姜玉珠所说,赵粉蝶立刻配合道:“玉珠,对不住,我以为可以赚回来把钱赔给你的。”
姜玉珠掏出借条,给赵管事看。
借条是刚刚几个丫鬟仿造,上面清楚地写了钱数。
赵管事慌张地站起身道:“谢夫人,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但是借钱的是你眼前的人,切勿牵连到无辜者。”
至少,赵家对这笔银子并不知情。
赵管事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
姜玉珠把人送出院子,喊话道:“要钱的事也不是特别着急,一切全看本夫人的心情而定。”
赵管事抖了抖,仿佛身后有狼撵,跑得更快了。
警报暂时解除,姜玉珠对赵粉蝶道:“就按照我的法子来,如果赵家来要钱,咱们倒打一耙。”
反正借钱只要当事人认账就成,赵家若不想被牵扯,只得吃个哑巴亏。
“玉珠,有你真好,你最有办法了!”
赵粉蝶看着画像,听说是玉檀郡主帮忙出气,她还有些不敢置信。
“玉檀郡主怎么突然管闲事了?我与她并无交情。”
不是赵粉蝶有小人心思,总觉得玉檀郡主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姜玉珠摇摇头,她也不得而知。
总之玉檀郡主出手,己方就当欠个人情。
等这两日,姜玉珠在别院里开席面,请玉檀郡主饱餐一顿就好了。
傍晚时分,赵府内愁云惨淡。
赵老太太听说姜玉珠反而上门要钱,开口几万两银子,气得脑仁疼。
赵家小辈不敢言语,只有赵老爷劝说道:“娘,粉蝶那丫头片子心思大了,找到靠山,不是儿子不出力,而是姜福禄那老东西太护短。”
赵家的银子不好再要,否则逼死子女遭人诟病。
今早上朝,卢御史已经盯上他了。
“谁知道卢御史什么神经,竟同流合污与姜福禄一个鼻孔出气!”
斗不过,赵老爷憋一肚子火。
赵老太太啥也没捞着,气得心口疼:“我早就劝你们不要让粉蝶那死丫头和姜玉珠玩在一处,都是祸端!”
想到姜玉珠说的“长命百岁”,更是喘不过气。
赵老爷无奈,只得宽慰道:“玉珠保不准就是真心的。”
“真心个屁,祝我长命百岁不与感谢八辈子祖宗一样吗?你当我听不出来?”
赵老太太抿口茶,茶水过热,嘴上烫出水泡来。
气恼之下,只得拿身边的下人撒气。
府上鸡飞狗跳,赵柘则是窝在房中,对着纪承运的画像仔细斟酌。
小厮重阳端上茶盏,时不时地瞟一眼道:“公子,您与画像所说的肾虚一点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