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一听,觉机会来了,当即激愤地抨击道:“谢夫人,谢大人作为当朝辅,就如此教育子嗣的?”
才三岁,教导儿子充实后院,想的倒是长远。
“男女七岁不同席,没的带坏了悠悠!”
宁夫人说完,还感觉有些不解气,反正她以后绝不让悠悠和谢家小公子来往。
说起来,谢辅风光霁月,人品学识无可挑剔,那根子肯定是从姜玉珠这里歪的。
“宁夫人,此言差矣。”
看到宁夫人的面色,富贵有些不耐烦了,“我以为,宁夫人需管教好自己的女儿,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来找我娘告状,颠倒黑白。”
“再一个,我今年三岁多,还不到七岁,不如您改成男女三岁不同席如何?”
是学堂里的小丫头都喜欢找他玩,得知他有心娶个十个媳妇,非要占有一席之地。
“童言童语,如何做的真?”
如宁夫人这种,还敢上门找他娘告状,这下子惹怒了富贵,他小脸冷凝下来道:“我爹只有娘亲一人,听闻尚书府后院,似乎很热闹,难道宁尚书没有被爹娘管教好?”
“这,你……”
三岁多小娃,妖孽啊!
嘴皮子无比利索,宁夫人被怼到哑口无言,气得面皮紫。
有心反驳几句,谢小公子说的是事实,她家的确小妾姨娘十几个。
“高门人家,谁家不是如此?”
宁夫人很委屈,看向其余的夫人,众人认同地点点头。
富贵沉默了片刻道:“所以别人如此都实属正常,为何我有这个念想就是我爹娘教子无方了?”
简直不要太双标!
富贵虽然要多多娶妻,但他是有要求的。
再说了,他还小,兴许长大后变了想法也说不定。
“你们咬着我一个三岁小娃的言论不放,为何?”
富贵想不通,这些高门夫人真是没事闲的,一天天除了斗小妾就是和婆婆斗心眼,他娘就不一样了,最懂得享受。
“我娘好不容易去庄子上休整几日,你们赶在这个节骨眼来告状。”
富贵带着晚晚对姜玉珠行礼,恭敬道,“娘,孩儿和妹妹让您受苛责了。”
众位夫人:“……”
她们态度很好,谁敢苛责姜玉珠,谢昭和姜家人得玩命!
看到儿女懂事,姜玉珠笑眯眯地教育道:“你还小,只需要结交几个玩伴,守礼便好,万万不可揭短。”
什么娇气,尿裤子,这些话不能随便说。
小娃子虽然不在意名声,说出去到底不好听。
“儿子知道了。”
富贵表示知晓,又对众位夫人道歉道,“作为小辈,实在是唐突了,请众位夫人不要介意,再等几年,我学的多一些就会更加知礼。”
“若得罪了学堂小公子和小小姐,最好还是找我爹去告状。”
富贵自觉是小男子汉,他还是希望用男子的办法解决,而不是给娘增添烦恼。
宁夫人一行人离开谢府,头重脚轻,脚下轻飘飘。
“咱们是被刚断奶的小娃子教训了吗?”
宁夫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谢府的角门,失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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