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王宇自己和沈婉儿也需要补充营养,为此,多付出一点点的饭食,王宇认为根本就没有计较的必要。
为了减轻沈婉儿的劳动强度,王宇把兰花婶叫来帮忙做饭,代价就是她可以和女儿圆圆一起在王宇家吃饭。
能天天吃好吃的,哪怕一文钱工钱不要,兰花婶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这样的好差事,下河村的人恐怕能从村头排到村尾,还要什么工钱?
车把式老张头走了,经常鼓动王宇原主耍钱的赵二驴来了。
“二郎,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去镇上耍钱啊?”
王宇皱了皱眉:“上次我不是说了吗,以后都不玩了。”
赵二驴把脸一板:“二郎,你怎么回事,听说最近财了,是不是看不上兄弟了?”
王宇懒得和心怀叵测的家伙磨叽:“赵二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勾当?要不是你,我能输那么多钱?赶紧滚蛋,以后少来烦我!”
赵二驴当即翻脸:“王二,少给脸不要脸,不就是最近赚了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玩也行,赶紧把欠虎哥的钱还了!”
“哦?”
王宇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欠的钱?”
“哼,王二你少装迷糊,这么长时间,你总共欠了虎哥二十两银子,赶紧还钱!”
王宇气笑了,他已经翻遍了原主的记忆,也没现欠过那个什么虎哥的钱。
所谓虎哥,就是在镇上开赌坊的一个大混混,外号净街虎。
“赵二驴,你少胡说八道,我要是欠钱,你就拿欠条过来,不然就是讹人,赶紧给我滚蛋!”
王宇一挥手,早就跃跃欲试的李铁柱他们一拥而上,当即就把赵二驴架了出去。
“滚吧!”
李铁柱对着赵二驴的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他一个狗啃泥。
“赵二驴,以后要是再祸害咱们下河村的乡亲,我阉了你!”
赵二驴半天才爬起来,一边吐着嘴里的泥,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王二,李铁柱,你们给老子等着,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看着赵二驴一瘸一拐的背影,郑喜河有些担心地说道:
“铁柱,这家伙好像是净街虎的人,得罪他不怕报复吗?”
李铁柱不屑地瞥了郑喜河一眼:“喜河,报复肯定会报复,我想问问你,你准备怎么办?”
“这……”
郑喜河看了看柳树和张大山:“你们俩准备怎么办?”
张大山一撇嘴:“不怎么办,谁敢对二哥不利,我张大山第一个不答应!”
柳树也冷哼一声:“对,什么虎哥,在二哥面前就是个屁,不来也就算了,要是真敢来咱们下河村找麻烦,我的枪刺术可不是白练的!”
李铁柱斜睨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郑喜河一眼:“怎么,郑喜河,看意思,你是准备向净街虎低头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