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见姚澜被无耻的钟琴搂着。
心里极为不爽。
“你钟琴算哪根葱?”
“姚澜还是本驷长的手下卒子呢。”
“我都还没有好好抱过,哪里轮到你这娘娘腔了?”
他本想突然出手。
使用掌握的秘密保命手段,冒险攻击。
从钟琴手里面,把姚澜给安全抢了回来。
不料这娘娘腔的钟琴,贼精贼精。
识破了他的心机。
提前挟持姚澜,让她面对唐衣。
唐衣一旦起突袭,就不得不顾忌伤害到姚澜。
面对钟琴这种人精。
他不敢轻易去尝试冒险。
一旦失手,那姚澜必会被自己重伤重残,甚至是就此香消玉殒。
姚澜与唐衣生死相处过。
自然也看得出来,他想救自己。
不过,这娘娘腔太滑头。
早有防范之心。
她望着可望而不可触摸的唐衣,柔声说:“不关你的事。你先出去,我与这位学长谈谈。”
她或许看出唐衣心里那份,“我近水楼台都没有先得月,哪里轮到这娘娘腔来搂抱你。”
唐衣没有挪步。
双眼紧紧盯着钟琴。
只等他稍微放松一丝警惕心。
他就要施展雷霆一击。
至于书院里可不可以随便伤人杀人?
这娘娘腔的钟琴到底是什么来头?
伤害了钟琴之后,他和姚澜又如何能够继续待在书院避难?
等等这些利害相关的事儿,他都没有再去深思熟虑。
大丈夫冲冠一怒为红颜!
今日,此时此刻。
他唐衣,不愿做小,不愿做缩头乌龟。
谁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唐衣,就要站在矮檐下,把那檐矮撑破!
再说吧,以娘娘腔的阴柔。
谁能相信他,不会趁无人在旁,趁机对姚澜上下其咸猪手?
唐衣就这么倔强的站着。
与钟琴对峙着。
钟琴手里夹着一把锋利的指甲刀。
是姚澜攻击他的时候,被他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