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衣不搭理他。
他笑了:“告诉你们,书院今日除了本人之外,全都去后山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的。”
唐衣和姚澜,都有点懵:这书院后山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居然只留下钟琴一个人值守。
唐衣想得更远一些:书院这么大,只留下钟琴一个人值守。
那么,这个家伙,得有多厉害的本事,才会被委以重任?
想到这里,唐衣望着钟琴的时候,更觉得这家伙深藏不露。
也不知道他肚子里面,还藏着多少阴谋诡计。
七想八想,想不出一个立于不败之地的计划。
姚澜见他面有难色,温柔劝说:“驷长,你先出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走吧。”
她想劝他不要以身犯险,不要为了她而冒险一搏,劝他及早离开书院这是非之地。
唐衣不理姚澜的劝说。
背部一挺,反而向着钟琴逼近几步。
扬了扬拳头,刚劲地说:“钟琴,你若是个真男人的话,就与我公平决斗一场。挟持个女人,跟我谈判,你不怕掉身价吗?”
钟琴轻甩油光水滑的头。
漫不经心的说:“我用得着那样子吗?我犯得着与你决斗吗?”
然后,他伸手,缓缓地捏了捏姚澜某个部位。
姚澜突然尖叫起来。
声音凄厉。
绝不像是假装的。
唐衣再也无法忍耐。
作势扑了上去。
钟琴脸带微笑。
再次明目张胆的伸手捏了捏姚澜。
姚澜惨叫声,比之前要还高亢,还要尖锐。
唐衣看到她的眼泪都痛出来了。
他的心都碎了一地。
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兵,自己都保护不了她。
这种憋屈劲儿冲得很难受。
他前扑之势更加猛烈。
他徐徐吸入的内气。
在凝聚成团。
他疾奔钟琴而去时,钟琴只是把姚澜举了起来。
左右上下一挡。
唐衣投鼠忌器。
他的来势与攻势,就被轻易化解了。
他目眦尽裂,状若疯狂。
突然在钟琴面前急跃升。
眨眼间,高度已经过举着姚澜的钟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