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的脸红了。
唐衣确实说了“咱俩好好睡一觉”,但是,没有说“要和你一起睡”之类的话。
是她过于敏感这类话题。
反应过激了些。
她嘟嘟囔囔反驳着:“以你唐衣驷长大人的浪劲儿,至少,你是想过要…要…那样的。”
唐衣不依不饶:“什么那样的?你说个明白啊。我这人,脑瓜子不灵活,有些事情,想不来的。”
“再说吧,我堂堂特种作战驷驷长,是要讲名声的,是要清白的。”
“我手下近百号人,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卒,要是不清不白的,今天说我想和这个女卒睡,明天猜我想和那个女卒睡。”
“长久传播下去,我,怕是连驷长位置都保不住,整个驷队里,再无女卒敢来了。”
“还有,律法司,也不会放过我。一旦进了律法司,我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啊。”
“你,姚澜,得还我清白。”
姚澜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的说:“清白你个头!你的德性,我还不清楚?
“以前在作战驷队里,训练我们刚从军的这些女卒时,你不也时常捏一捏这个的脸,摸一摸那个的腿,拍一拍另一个的臀吗?”
唐衣大呼“冤枉啊,冤枉啊”。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训练站姿,训练提枪拿刀的手法身法步法的时候,需要配合的身法,我是指导校正一下而已。你怎么扯到一起来说呢?真服了你。”
唐衣在那边摇头叹息。
深深感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是哪个深受打击的人,写出来的肺腑之言?
我得找这位大师聊聊天去……
姚澜却仍然小声嘀嘀咕咕:“反正,不管如何,你是摸过捏过拍过驷队里那些女卒,至于当时你是如何想的,嘿嘿嘿……”
唐衣听得出姚澜那“嘿嘿嘿”的言外之意。
不敢再与她争论不休。
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被她占了上风,又没有损失什么。
算了,不跟她争高下了。
在下面,也不吃亏嘛……
唐衣自我安慰一番,心情好了不少。
他转换话题道:“请问一下,山里来的智多星,这天麻麻黑了,咱俩退又无法退,进也看不见,坐也坐不了,睡更不可能。”
“就扳着这些冰冷的岩石,待一个晚上啊?”
姚澜知道唐衣转移话题,这是让了步,服了软。
也不再斤斤计较了。
回复他:“以前随老爹在山里打猎,黑夜中行走,还可以用些松油灯,磷灰石,磷叶石等等照明,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你叫我去哪里想办法去?”
“还有,那两个储物袋子里面,倒是这类物品不缺,可是,你怕被人现我们的储物袋来历不明,怕惹来祸害,没让我带上。”
“再说了,就算是带来了,在这鬼地方,怕也不方便使用。”
姚澜有的没的,说了一通,就是没有拿出实际解决方案。
她是真没有想到,她和唐衣,会被困在这岩壁之上。
原来的预计,是能够在天没黑之前,登上岩顶的嘛。
姚澜正在愁眉苦脸的时候。
唐衣忽然在侧后方惊讶地喊了起来:“咦?你胸前怎么亮了?”
姚澜脸上一红。
她是伏在一块稍微突起的条状岩石上面。
两侧胸脯是被挤压在各自一侧。
那外形,当然是比平常的时候,要大一些的。
但是,大一点又怎么了啊?
碍你事了吗?
我请你来欣赏了吗?
还给自己找理由,说别人的胸前亮了!
我看,是你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