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月撇撇嘴,“有什么不一样的,他就是脾气很怪。”
片刻后,茯月濡染察觉出什么似的,八卦地问道:“你们尊主不会是受过什么大情伤吧?难道是上一届尊主夫人给他的打击太深了?”
虽然原著没有写出这个大反派玄霖的情史,但茯月肯定觉得不简单。
说不定玄霖的内殿,一打开门就是左一声“尊主~”右一声“妖尊大人~”的温柔乡呢。
就是不知让玄霖谈“情”色变的女子长什么模样。
茯月看着盘腿坐在殿中调息的琅画与问心,问道:“疼吗?”
二人摇头,“既是犯了错,疼一下又何妨呢?而且我们拔三枚鳞片也远远没有尊主拔一枚鳞片来得疼。”
茯月皱了皱眉,“为什么?”她回想了一下玄霖方才拔鳞片时云淡风轻的动作,倒看不出来他有多疼。
“因为尊主妖力强大,鳞片自然也比我们长得结实牢固些。”
茯月“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殿内气氛一阵低迷,问心与琅画门神似的守在重渊宫左右两侧。
入了夜的重渊宫更加暗沉沉的,殿内本就寂静,茯月环顾一圈漆黑的的殿中,简直想把那夜光珠拿出来照明。
可惜她被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半点动弹不得。
也不知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熬了多久,茯月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唤醒她的是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茯月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到自己脚边滚落的是用琉璃瓶装着的缩小版的蚀氿。
蚀氿在那透明的琉璃瓶中扑棱着翅膀,琉璃瓶随着它的动作翻动着。
一条清晰的裂纹慢慢在瓶身中上蔓延开来。
茯月努力眨了眨眼尚且有些不清明的双眼,在看清楚那条裂纹后,自她心底升起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仿佛印证她的直觉一般,下一秒,那琉璃瓶突然爆开,里面那只小小的神兽瞬间变了个模样。
庞大的身躯在茯月面前拔地而起,强劲的风力让她睁不开眼。
只听见瓦石碎裂的声音,再睁开眼睛时,茯月面前的蚀氿已经足足有一整座宫殿那么的大,但由于它还有一对翅膀,所以翅膀硬生生将重渊宫的屋顶戳了两个洞出来。
闻声赶来的问心与琅画看到眼前这幅场景,只觉得头皮仿佛都炸开了。
蚀氿狂暴地嘶吼着,离他最近的茯月感觉自己的鼓膜都快被吼碎了。
一个巨大的蓝色水球从蚀氿嘴中吐出直直冲向高台上的骨椅。
问心与琅画二人鬼魅般的一闪身便出现在了骨椅前,合力破开了那蓝色水球。
看着双瞳猩红的蚀氿,二人同时皱了皱眉。
“不好,它现在是暴走状态。”
“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擒住它。”
问心与琅画召出自己的法器,两人跃身而上,停在蚀氿的左右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