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川听到云贞晼当着沈舒梨的面直接问起了自己弟弟也是一脸诧异,就连一旁的云九鸢也是惊着了,生怕沈舒梨听着又会不高兴了,云九鸢还特地用手轻轻地拉了拉云贞晼,提醒她注意沈舒梨还在。
可云贞晼压根儿没有反应,一直看着商时川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弟弟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嗓子也还是那样,怕是再难好了。”
自从商府出事之后,云贞晼一直没能有空问商时序到底生了何事,也只有在商悲秋去世之前见过那么一次,“姐夫,到底是因为何事才会让商家遭逢如此变故的,是谁做的?”
可面对云贞晼的问题,商时川只说往事已矣就不要再追究了,商时序和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将商家延续下去,其他的不想再去想了。
这分明就是搪塞的说辞,这种害命的事情都不追究,商时川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父亲和弟弟放在心里啊。
云贞晼听了差点没骂出口,但是她想到这一路生的事情便还是忍住了,免得打草惊蛇,她立刻转移了话题。
“对了姐姐,这几日阿和可还好啊?”
“放心吧,好着呢,平日里我要是忙起来都有香荀和竹沥两人轮流保护照看着,到了夜里,阿和可是乳母带着在我房里和我同睡的。”
听到阿和安好云贞晼也就放心了。
她立刻撒起娇来,“姐姐,我好累好饿啊,有好吃的吗?”
“我早就给你准备好啦,你和舒梨赶紧先去沐浴洗漱吧,我让厨房那儿起菜,等你们洗漱完出来就能用膳了。”
沈舒梨虽然这么长时间站在边上一言不,但眼神却一直在商时川身上没有离开过,就连云贞晼拉着他回房去的时候都还没有将眼睛挪开,这让现的商时川好像能感觉到什么。
云贞晼和沈舒梨洗漱完回到前厅的时候,云洪和秋容都已经在饭桌前头坐着了。秋容还是照旧看了一眼云贞晼安好就扭过头去了,云洪倒是还是装得好父亲模样,“去哪儿了这几天,看把自己弄得憔悴的,快坐下吃饭吧!”
这层窗户纸只要一天没有捅破,云贞晼就乐意将这出戏继续演下去,“我们去西南玩了爹爹,这是我给你带的特产爹爹。”
这不过就是云贞晼临走前在城门口顺手买的一份糕点,云洪装作很欣慰的样子双手接了下来。
“吃饭吧,别让菜凉了。”
这张餐桌上怕是只有秋容和云九鸢两人不知道所有人隐藏的身份了吧!
秋容还是老样子,最先用晚膳行个礼回房的。
桌上只剩下四人的时候,沈舒梨出乎意料地主动问起了商时序,“姐夫,商时序这嗓子坏了再加上父亲骤然去世,心情这么不好,你怎么也不在商府看着他啊,就不怕他干出什么傻事吗?”
“他可精着了,父亲一走就吵着要分家,我这不顺他的意,已经将所有的家当都搬来相府了。”
“他不是一向最敬重你这个哥哥了吗怎么会突然如此,莫不是姐夫做了什么错事?”云贞晼接着沈舒梨的话就开始逼问,就连云九鸢也开始拾起了这些日子内心对商时川的怀疑。
“自从他被打伤开始性情就开始变得乖张异常,或许我的离开可以让他慢慢缓过来。”
面对商时川听着很有道理的辩解云贞晼并没有再询问什么。
“姐姐,我吃完了,就和舒梨先回房歇息去了,赶了几天的路真的要累死了。”
“好,快去吧!”
云贞晼给沈舒梨使了个眼色之后拉上他就往房里走。香荀和竹沥是跟在后面的。
到了房里,云贞晼马上吩咐竹沥将阿和和乳娘从云九鸢房里给接回来,竹沥得着命令就跑了出去。
留下香荀在屋里,她知道云贞晼定是有话要说,“小姐,你是需要我去做什么吗?”
云贞晼抬头看着香荀笑了笑,“帮我去用你的笛子联络一下开辛,我们想要知道商时序到底如何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开辛。”
“对了,香荀,你找个合适的时间,最好是趁商时川不在的时候帮我把九鸢姐姐叫来,我有话要同她说。”
“好,小姐。”
香荀关上房门出去之后,云贞晼就抓着沈舒梨的手对着他说了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