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以后你只能自己在实践中多学习了。。。”
此时练红炎催促的声音响起;
“没时间了”
隐约可以听见门外的士兵们有些异样的响动。
“今天让你试试,从这里插进去,要用力,匕要整个没入,动作要快、要狠,我才能少吃点苦头。。。”
白瑛仍然不住摇着头;弗里士不得不亲自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左胸上;
“白瑛。。。我没有时间了。。。”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而白瑛却迟迟没有动手。。。
一直等在铁栅栏外的练红炎不得不走进来;他与弗里士点头示意之后,弗里士便放开了白瑛的手,往后站直了身体。
练红炎从身后握住白瑛颤抖的手,忽然力,将白瑛攥在手里的匕整个没入了弗里士的左胸。
听到弗里士一声闷哼后,倒退了几步,随即倚靠着墙壁慢慢倒下了身体。
白瑛不敢置信地死死盯住练红炎,一时来不及挣扎,被他迅拖着往外走去。一切生得太快,白瑛还没来得及哭出声。
她在被拖出铁栅栏外时急急回头望着弗里士的方向。黑暗中,白瑛隐约看见弗里士的身体停止了起伏,他的嘴角仍然上扬着,脑袋不自觉得往一旁歪斜着。。。
练红炎就这么一路拖着她,直接回了木屋外。一路上,白瑛没有出过一点声响,就只是机械地走着。。。
“今晚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走”
白瑛听到声响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过身;
“我不走”
她再没有正眼看着练红炎,径直往木屋里走。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明早一旦皇宫里现弗里士的死,就会立刻派人来搜查这里”
练红炎原本想伸手拽住白瑛,却被她一掌拍开。她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变成了赤红色。
“弗里士被判的是通敌叛国。他求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白瑛在听到这些后,终于回过身,死死盯住练红炎。
“我不信!你们冤枉他!”
白瑛嘶哑的喊声,就像是困兽濒死时所出的呜咽。。。
“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以你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保不住他。。。”
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一直伴着阳光出现的身影,为什么仍旧可以这样平静地说着话,若无其事地做着残忍的事。
练红炎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现此时木屋后的树丛里,隐隐有绿光闪烁着,伴随着野兽恫吓地低鸣。
母狼慢慢踱出树丛,身边带着两只身量已经长得跟它差不多高的小狼。他们慢慢踱到白瑛身旁,三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中,死死盯住练红炎。
练红炎不得不向后退开一步;
“今晚你先冷静一下。。。明早我来接你”
练红炎说完后,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白瑛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了弗里士,这片漆黑的森林原来这么空旷。
她蹲下身子,终于放声大哭。。。
母狼用鼻尖在她身旁嗅了嗅,伴随着她的哭声,狼仔们出了长长的嚎叫声。
这一天的夜晚异常地漫长。。。
第二天,练红炎果然一早就来到木屋前。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白瑛已经站在了木屋外。
“东西都收拾好了?”
练红炎看着白瑛仍然肿胀的双眼,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恩”
白瑛看了看脚边的那捆武器。
“你自己的东西呢?”
练红炎皱了下眉头;白瑛放在身旁的,只有一捆用牛皮包裹的武器,而且看样子,她是准备把武器架上所有的武器都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