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歌弯了弯眼角,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感觉祁晏北在服软,虽然很无厘头,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于宿已经捂着喉咙坐下,十分愤恨的将盛着生肉的碗往桌子上一放,附带着一柄薄如蝉翼的刀,“喏,肉肉肉,新鲜的很,我刚从猪身上啃下来的!”
他胡扯的很明显,沈青歌也不反驳,伸手将碗拿到眼前瞧了瞧,表情极为认真的点头,“是很新鲜没错,感谢于大夫为了殿下的健康,亲自啃猪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