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是以「怕她不會看路」糊弄過去,然後很快開啟下一個話題。
久而久之,汀歲歡見他確實心中有事但不願說,也就不再追問了。
握就握吧,這樣她還不用看路,挺好的。
這條學院路上此時雖然只有零星幾個人,但中間車輛總是來往不停,明亮的車燈一串接著一串。
來到另一條路上,游嘉遠鬆開手,兩人並肩而行。
等一個踩著平衡車的男人路過了,他才開口說話:「臨航在國內有訓練場地能實操嗎?」
汀歲歡微微偏頭,眉心皺了皺,細想,「沒有誒,我在帖子上看到有學姐說需要去國外實操。」
「幾年?」
「兩年吧,大三和大四。」
後面游嘉遠沒再說話了,最開始的那句話他也沒有給予她任何回應。
而且他不再提,她也因為別的鮮事情被吸引到忘記了——
兩人走到一半,迎面一個女人牽著一條薩摩耶走了過來。
汀歲歡從小就很喜歡毛茸茸的小貓小狗,前陣子還和他一起去寵物店領養了一隻馬爾濟斯,還是個男孩子,兩人給它起名為曲奇。
所以她當時立刻就被薩摩耶吸引過去,女人見她很喜歡,就讓她和狗狗在路邊的草坪玩了一小會兒。
兩人有說有笑的,以至於她好像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
但又好像沒忘……
因為她每次發出「嘬嘬」的逗狗聲時幾乎都會看他一眼,就好像他就是那條狗。
一次兩次,能忍。
三次四次,勉強能忍。
五次六次,這他媽能忍?!
女人見他一副要上前報仇的姿態,笑著趕緊拉住他的胳膊說:「人逗你玩兒呢,哪有小伙子因為這點小事兒就跟女朋友生氣的啊?大度點吧啊。」
後來游嘉遠確實沒再生過氣了。
不知道是因為那句話里的哪幾個字戳中了他的爽點。
總之回去的路上,汀歲歡覺得他有點……有點滿面春風是怎麼回事?
嘴裡哼的歌,更是從《好日子》哼到《恭喜發財》,哼得還全沒在準確調上。
回到酒店走廊,汀歲歡實在忍不住了,捂耳朵喊:「師父別念了!別念了!悟空要堅持不住了!」
游嘉遠雙手插兜,整個人吊兒郎當的盡顯不羈,差點仰頭笑得不行。
決定不再逗她了,把兜里的房卡拿給她,說起了另一件事情:「祝順意剛剛發了好幾條曲奇的視頻給我,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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