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封述是指每天打卡在辦公室搞體育鍛鍊。
「我其實有正經工作,這兩天請了假才每天到巧佳報導的」,封述委婉道。
他長得很像無業游民嗎?
沈致擰眉打量著封述,他很難不懷疑封述的工作不是汽車維修工就是蹲在街頭勒索錢財的小流氓。
「你們先出去。」
周嘗跟劉圖川對視一眼,跟沈致告別。
「你能有什麼工作?」沈致猶疑,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封述噎住了,他感覺他被沈致看輕了,他也是有工作有五險一金的社會好青年好不好,他也是有存款有老婆本的正經人好不好,即便最近存款以肉眼可見的度消失。
封述哼唧撇過臉拒絕回答沈致。
沈致覺得自己的頭又在隱隱作痛,「你沒事就出去工作。」
切,出去就出去,瞧不起誰呢。
剛剛是進來的封述碰上出去的陶思瑜,這會是出去封述碰上進來的陶思瑜,就很巧。
陶思瑜端著黑咖啡進來。
「沈總」,陶思瑜把黑咖啡放在桌子旁。
沈致有喝咖啡的習慣,更確切的說,他會更喜歡喝酒,在□□或者酒精的麻痹下他緊繃的神經才能得到片刻鬆弛。
「謝謝」,沈致禮貌道。
陶思瑜有很多話想說,比如「謝謝沈總今天為他出頭」「感謝沈總當時錄取他」或者他能夠說得深入些親近表達他的立場「我知道沈總今天用我當切口,扭轉了董事的態度,我對這件事感到高興,因為我能夠幫到沈總」。
只是所有的話都湮沒在陶思瑜肚中,寡言的人總會在關鍵時刻張不開口。
沈致見陶思瑜還未離開,詢問道:「還有其他事?」
陶思瑜搖搖頭,眼神定在沈致細膩光潔的後頸上,一小塊皮肉帶著糜艷穠稠的色澤,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氣中。
陶思瑜瞳孔縮小,隨即恢復正常,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聯想到封述對待沈總的態度,陶思瑜窺探到了兩人的秘密,沈總是喜歡男人的,這個認識讓他燒紅了臉,血液沒由來地湧入心臟,膨脹得厲害。
「沒事」,陶思瑜紅著臉結巴道:「我先出去了,沈總。」
「嗯」,沈致頭都沒抬繼續處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