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孩子她记得,平日在村里游手好闲,经常结伙欺人的村霸王。
王辛月二话不说,上前几巴掌给抓二狗子的人,“滚。”那气场,如同战场归来将军,气焰十足。
几个孩子被她吓得连连后退。
王辛月才见,大驴子被被村里的小村霸给按压在地上打,手臂划出一条长血线。
当场冷下脸,大声呵斥,“赵刚,拿开你的脏脚。”
“要不,我不介意把它剁下来。”欺负她的孩子,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王辛月拿着柴刀就朝他腿砍去。
赵刚吓得脸色苍白,“你个泼妇,是你儿子抢了我的兔子,你居然敢砍我,信不信我告诉我娘,不我告到村长那。”
大驴子看向她娘,正要解释。
王辛月挥挥手,对赵刚道:“别说是你娘,村长来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理,你算什么东西。”
拿着刀就朝他们几个挥去,赵刚还有那几个孩子上蹿下跳,那刀一下子就定在赵刚脖子处,“说,那兔子是谁先看到的,但凡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他脑袋搬家。”
赵刚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再怎么横,能横得过二十好几的女人。
王辛月还得感谢原身,要不是她的恶名给她打下基础,还得多一分口舌。
赵刚把脸转过一边,不说。
那几个孩子见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跑,王辛月捡起地上的石头往他们膝盖弯打去,一打一个准。
“哼,跑,怎么不跑了。”
“再跑一个试试,下次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说着又捡起一块石头在她手上颠。
这几个孩子以前没少欺负她家娃,现在不仅不动手,还反手给他们几个一石子。
那阴翳的眼眸,就像大山里吃人的老虎。
“疯了,这女人疯了。”脑中不断提醒他们,快跑,可脚就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
“嗯。”王辛月对赵刚的刀子又近了几步,“我疯吗?”她笑了,笑得很猖狂,在青绿的芦苇旁,轻风吹过,仿佛取人性命的阴婆娘。
“我错了,我错了,王姨你就放过我吗。”那刀子再进一分,他的脑袋就可搬家。
“不要,我还不想死,王姨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欺负大驴子他们几个了。”
王辛月依旧不语,脸上写满头不悦。
他看向同村几个,“你们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以为自己可以逃得掉,还不快向王姨道歉。”
王辛月的脸更冷了,赵刚两脚软,一脸求助看向大驴子。
“大驴子,大驴哥,对不起,刚刚是我们不对,要抢你们兔子,我再也不敢了。”
“这以后,只要你一声令下,小的不敢说二话,你说啥就啥,行吗?”
又求向二狗子,“二狗哥,对不起,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以后这村里,谁若敢动你们兄弟一根寒毛,我赵刚第一个不放过他。”
他们最大的有十四岁,最小的也十岁了。
大驴子二狗子一个九岁,一个不过七岁的孩子,怎么都称不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