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他腰间带子,一剥开那层衣服。
里头白布已经染红,都可以拧出血水来。
解开,伤口也很恐怖。
王辛月眉头都没皱一下,用最烈的消毒水洒到上面。
就在白瑾以为自己要被折磨死掉时,王辛月撒上白色粉末。
白辛月见白瑾只是蹙眉,硬是没出一点声音。
一想到随时都有可能丢失的一千两,更恨了。
替他包扎时,更没有温柔可言,用力一扯,就跟绑粽子似的,往死里勒。
等包扎过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反正他也动不了。
王辛月躺在床上,拿出一本书,翘着二郎腿看起来。
等累了,书丢到一边,睡了过去。
白瑾直到他身后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从地上坐了起来。
朝床边走去,模糊的侧脸,静静的躺在床上。
相较于白天的张牙舞爪,此时的她温柔太多。
有那么一霎那,他心动了。
他想抱她,得到她。
伸手,抚摸上那张细腻光滑的脸颊。
心里另一道声音在否决他的想法。
这是一个有夫之妇,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如果是别人抢了便罢。
然,这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见她吃硬疙瘩心疼,特意顺了别人家的鸡。
然,他的心动,注定压在心底的某个角落。
抬起的手慢慢落下,他想要离开,可又舍不得,就靠在床沿边,离她最近的位置。
夜静悄悄,仿佛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呼吸她身上若有若无淡淡的清香。
顺回来的酒,还没喝,醉了。
王辛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地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离开。
简单洗漱一番,退了房钱,便离开。
她不知,她前脚刚走,白瑾后脚就回来了。
空荡荡的房子,还留下未点完的香薰,从窗外往下看,三三两两的行人,却不见她的踪影。
“就这样走了吗?”
他在心里默念。
她的离开,仿佛心里的某个位置缺失了一般。
坐在昨天的位置上,仿佛对面依旧坐着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她在食无人食过的硬疙瘩。
白皙的手灵活的敲开硬疙瘩身上的铠甲,食里头白嫩的肉。
嘴里骂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温柔的事。
端着昨日顺回来的酒,一口口的灌下去。
他醉了。
有她包扎时抚摸过的余温。
猛然间,他想不顾一切去找她。
大概是心中的使命,战胜了一个只见了一面,还是别人家的女人,停住了跳窗的脚步。
王辛月出门先到书店去,买了一张通往兖州的路线图。
她又看了有关小说类的书册,这时代,写作风格还是比较保守。
更多的是男女之情,后宫种马那种。
难得有一个痴情男主,写的真不咋滴,从商城随随便便摘抄一本,都比这强,却特受当代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