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倩满面笑容:“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房兄诗才无双,又研制出了威力无双的火炮,就连陛下都盛赞不已。”
“长安城里谁不服气?尊称房兄那是理所应当!”
刘宏业笑道:“此言极是,房兄之才学人人敬仰,我等见了自然该叫一声房兄,这是自肺腑!”
房遗爱似笑非笑的问道:“魏王已经离京就藩了,你们俩怎么没跟着一起去?”
谁特么想跟着魏王去就藩?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讥讽!
不过,岑曼倩和刘宏业心里早有准备,当初他们曾经当街讥讽过房遗爱,如今他们主动送上门来,肯定要挨一顿讥讽。
如果只是挨一顿讥讽就能揭过千世,他们希望房遗爱的讥讽能来的更猛烈些。
岑曼倩认真道:“我们当初一起追随魏王,并非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我们心中的凌云壮志,是因为我们有一腔保国安民的热血!”
刘宏业点头附和道:“没错,魏王离京就藩,我们继续追随魏王到藩地,固然能过上富贵安稳的日子。”
“但是,我们心中的热血没有冷却,我们不能图一时之安逸,我们要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啊!”
看他们俩说的十分热血,房遗爱竖了竖大拇指,笑道:“好志气,我与你们不同,我这人就想做个富贵闲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
其实房遗爱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岑曼倩和刘宏业为何如此的热情,无非就是想让他引荐他们给太子李治。
所以,房遗爱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绝了。
刘宏业和岑曼倩听了直接就懵了,这人怎么还不按常理出牌呢?
看到房遗爱就要策马而行,刘宏业连忙道:“房兄且慢!”
“我们以前经常把酒言欢,是何等的快哉,今日恰逢相遇,不如一起把酒言欢,小酌几杯?”
岑曼倩陪笑道:“是啊,许久没与房兄把酒言欢了,记得房兄可是海量啊,今日我们舍命陪君子,一定陪房兄饮个痛快!”
刘宏业热情的笑道:“之前呢,我们与房兄确实闹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那都是受了魏王指使,并不是出自我们本心。”
“我们今日也是想向房兄赔罪,房兄要我们负荆请罪也可,要打要骂也可,只要房兄能够解气。”
岑曼倩连忙道:“当然了,我们还准备了重礼,以示我们的诚意。”
这俩货可真不要脸啊,一时间房遗爱根本就没了羞辱他们的念头。
对于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只要能达到目的,羞辱他们,他们也会甘之如饴。
现在房遗爱最怕的是被他们缠上,一旦被他们缠上那真是不胜其扰。
房遗爱问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不妨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岑曼倩犹豫了片刻,笑道:“房兄真是快人快语,还如以前一般直爽,让人钦佩。”
“那我们就直说了,一方面确实是想跟房兄赔礼,另一方面是希望房兄能帮忙引荐我们拜见太子殿下。”
果然是为了太子李治,房遗爱一脸诧异的问道:“将你们引荐给太子殿下?”
刘宏业连忙道:“我们知道这让房兄也有些为难,不过房兄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为房兄马是瞻!”
房遗爱无语道:“我跟太子殿下又不熟,怎么帮你们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