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刻夜深人静,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了,但萧冽一刻都不想等,他直接转身去了慕容盟主的住处。
慕容彦刚处理完公务,正准备躺下和夫人躺下歇息时,就听到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彦叔,睡了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您……”是萧冽,他的声音满是急切。
慕容彦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他回想起当日公主和洛然的突然辞别,认命地爬了起来。
他就知道,以萧冽那孩子的固执,他一旦回来必定是什么都瞒不住。
刚打开房门,慕容彦被萧冽眼里的血色吓了一跳,他看着眼前冷戾,眉眼阴翳的少年长叹了一口气,“阿冽,我们去书房说吧。”
……
岳城的第二天,夜里。
洛倾瑶和洛然美美地吃了两天,由于明天她们需要早早启程,所以洛倾瑶早早就歇息了,她不知道的是,洛然却没有睡下,一直守在她的房间门口,面带忧虑。
直到洛然看到衣衫凌乱,分明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玄衣少年时,脸上的愁绪才彻底消失了。
没错,来人正是萧冽。他从盟主嘴中知道迎亲路线时,立刻就骑着快马一路未停,赶了整整一日的路才堪堪现在追上。
洛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公主已经歇息了,别打扰到她。”
萧冽点点头,他垂着眸,刻意掩去了眼中的暴戾和森寒,任谁看都是一副失意,颓废又焦急的模样。
洛然并没有现有什么不对,她转身就离开了,嘴角微勾,萧冽来了,公主肯定开心死了。
在她走后,萧冽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在看到床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影时,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最初知道她离开的满腔恐慌,又从盟主那里知晓她的背叛时的滔天恨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都化为了愤怒。
他故意弄出声响靠近床边,想看看洛倾瑶的反应。
这几日,洛倾瑶因为心中忧虑,睡眠本就不同于以前,变得极浅,在萧冽刻意的吵闹下她皱着眉,本想捂住耳朵,又想到她此刻已经身在岳城,有声响意味着不同寻常。
“谁?出来!”洛倾瑶倏地睁开眼,颤抖着想去够枕边的匕,刚想动就被人一下蒙住了眼睛。
这人武功极高,洛倾瑶很快就现了这个事实,她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直到双手双脚被彻底束缚住……
萧冽隐在黑暗中,只字未言,他面容冷酷,手下的动作却快,借着微薄的月光他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又被绑住的洛倾瑶,心中的燥热升到了顶峰。
“撕拉,”一声,他直接开始粗暴地扯上了她的衣衫。
“救命,救命,求你放过我,我夫君是萧冽,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洛倾瑶根本挣不脱,在对方开始撕她衣服的时候,她只能大声的呼喊,甚至搬出了萧冽。
夫君?萧冽一怔,原来她的心中是这样看他的吗?萧冽冷寂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甜意,手中的动作也顿住了。
似乎是她的话起了效果,洛倾瑶感觉到了对方的沉默,她拼死去够那把匕,却又被身上的人攥着了胳膊。
洛倾瑶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慌,她紧咬着唇,她实在打不过这人,想着他要是真的做什么,她就算拼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救命,救命,然然……唔……”洛倾瑶还没来得及再叫喊就又被他捂住了嘴巴,她彻底绝望了,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许是被她那句夫君取悦到,又许是终究还不是看不了她流泪的样子,萧冽最终还是开口了,只是语气中满是讥诮,“几日未见,公主殿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熟悉的声音让洛倾瑶僵住了,她的眼泪瞬间停止了,她被蒙在眼睛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试探性地问了句,“萧冽?”
“嗯。”萧冽给了肯定的回答。
一听是萧冽,洛倾瑶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的绝望像个笑话,他是故意的,洛倾瑶心中满是委屈,只能负气地说道,“萧冽,你刚刚吓到我了……”
萧冽看着她,心中烦躁,又不愿让她好过,所以只能刻意不答,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似乎是要宣泄今日的所有不满情绪,萧冽吻得极重,吮她的唇时又狠又野蛮,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并。
洛倾瑶不懂,只得试着小心翼翼地去迎合,哪怕他又开始撕她的衣服,毕竟他们即使是第一次的时候,萧冽那样讨厌她,也没有如这般粗暴。
洛倾瑶知道他生气了,她不解,她不是让洛然帮她留了一封信吗?
她想开口解释,唇舌却一直在被夺取,只能随着他炙热缠绵,一个字都讲不出来。直到她的衣物彻底沦为碎片时,她才有了喘息之机。
“萧冽,我好想你……”
萧冽停住了动作,看着她,饶有兴味地笑了一声。他知道,这是她的惯用伎俩,每当她刻意放低姿态的,就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但这次,他不会在心软了,天知道他从盟主口中知道她不告而别就是为了在燕国选驸马时那一瞬间的恶感和恨意,而就算是这样了,他还是迫不及待像条狗一样来找她了。
原本想欺负她一次,看看她的反应,又因为心软而亲手放过了她,萧冽恨她,又更恨自己。
他不愿理她,只是加快了动作,看到她满脸红晕的时候,更是恶劣的变得越粗暴,欣赏她那副咬着唇求饶的样子。
洛倾瑶真的欲哭无泪,她手脚被束缚,想拥抱萧冽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暴风雨,怎么求他都没有用。
良久,她哑着声说道,“萧冽,解开我眼睛上的带子,好不好?”
“我想看着你……”
“别做梦了,”萧冽生怕看到她那双漾满眼泪的美眸就彻底心软,只能故意冷着声拒绝。
为了以防万一,萧冽直接挑起了她的下巴,再次狠地吻了上去,直接掠夺了她的呼吸,直至她承受不住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