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夕雨听了玉祉的话,就想往东面走。
虽说的是边走边逛,不过夕雨捧着个碗,明显不利。
小男孩倒是饶有兴志自地四处乱窜,不过也只看看,并没有掏钱。
夕雨开口:“你知道玄衣去哪儿了?”
小男孩晃晃头;“不知道呀。”
夕雨撇撇嘴:“那你说找他。”
“到处找我呗。”小男孩跑回到少女身边,歪头问道:“夕雨姐姐,你知道少侠是什么人吗?”
夕雨皱了皱眉:“我也不清楚,他总是给我奇奇怪怪的感觉。做事也是让人不明不白,感觉神秘。”
小男孩想了想:“说起来,姐姐你是唱戏的。我恰好认识一个人,也是唱戏的,他唱戏也独具一树,曲不太行,就是词妙,也满受官客赏钱。他和我说过,唱戏当唱人生,这曲是魂,词是肉体。我说他曲不行时,他还找我理论呢。”
说着从竹篓里摸出两块饼,递给少女一块:“我师妹烙的,挺香,要不吃一个。”
夕雨双手捧碗,哭笑不得:“我怎么拿啊。”
“那就算了吧。”说完他先咬一口,再放了回去,才开始吃自己手上的。
“而我觉得你的曲就挺好的,有时间你去跟他比一比,挫一挫他的威风。”
夕雨无奈地听着他叨叨,好像听着老太太说话似的。
“你不是说你跟少侠一起去玉流国吗?”小男孩塞满了一嘴,“他正巧也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到。”
夕雨有些好奇地问:“你这个竹篓里装的是什么啊?”
小男孩连忙往旁边走了几步,看着少女奇怪的眼神,思索着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畏一些饼,蒜香味的,麦香味的……啊,还有焦油味的,那个师妹爱吃。然后就……就一些钱,没了。”
夕雨乐了:“带这么多饼,你真是小吃货,我有点在意你说的师妹了。”
“她嘛。”小男孩仰天想半天,“模样长得挺乖巧,就是太傻了,要不是我极力说道,师父当时都没要她……”
“轰!”一声惊天响从前方传来,骇然抬头。
小男孩咽下嘴里的食物,多看了几眼,便嘴角微勾,阴森笑了笑。
又听得一声巨响的亓荒的民众最终是忍不了了,纷纷破口开骂,全然不知危难当头。
夕雨担忧地说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说着也不等小男孩答应,一个人就跑了过去。
小男孩张张口,正要劝她回来,就见远处闪过人影。
夕雨也看到了,急急张口:“玄衣,你没……”
“去戏楼!”少年见着夕雨,也是一愣,还不过立马反应过来。
夕雨看着玄衣抱着的两女,下意识开口:“白先生说休假……”
玄衣走近,喘着粗气:“先别管。帮我扶一个,我有点撑不住了。
余岚浑身份痕,有气无力的,余洛也是,病重的身体更虚弱了。
夕雨捧起碗,正要说话。
少年苦笑:“夕雨姑娘,这个时候就不要管了吧,先救人。”
闻言,夕雨把碗放在地上,将余岚的一只手搭在肩上,吃力地跟着少年往前走。
玄衣最后回头看了眼小男孩,意味深长。
两人慢慢走远,不处,小男孩看了一眼地上的碗:“哼,想让小爷我来端,做梦呢。再说那城墙都给开了个洞,要这碗水有什么用?我替那小子舀水了,难不成还要替他相好端水?小爷我……”
“那是我的碗,要是丢了,我直接找你。”
小男孩眉毛一抖,连忙将碗端起,向少年离去方向追了过去:“少侠——你等一等我!”
来到望折风楼下,少年直接推门闯进,看见屋里空无一人后,想了想,还是往楼上走去。
走进隔房将余洛安放在椅子上,又回头帮夕雨扶了一下余岚。
两女进来后,玄衣立马就要关门。
“等一下!”小男孩抱着碗匆的跑上来。玄衣赶紧挥手让他进来,随后将门关上。
夕雨苦丧着脸:“累死我了。”看了看四周:“白先生人呢?”
少年如释重负般吐一口气:“如此一来,应该不会被现了。”
夕雨皱眉问:“玄衣,这是怎么一回事?救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话,不应该去看医师那里吗?”
玄衣扶了扶额头:“情况太复杂,最担心的事是生了,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亓荒起大乱,而这乱事已经来了。”
夕雨一脸忧:“我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