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怡看著兩人也沒當電燈泡,拉著許嘉和紀喻她們說了聲便離開了。
喬慈捧著紀喻的臉,滿眼心疼的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覺得慶幸。
紀喻倒是忍不住先開口:「讓我躺會,別捧了。」
「哦。」喬慈乖乖放下手,認真的看著紀喻,生怕她又一次疼昏過去。
紀喻被喬慈這個表情逗樂了,不過還是狠心的讓喬慈給自己熬藥去了。
紀喻這次昏迷倒不是因為那個已經結疤的傷口,而是接受晚來的記憶,她才知道喬慈之前過的是何等的艱難,原主是如何的不當人。
這也讓紀喻下定決心好好照顧喬慈,好好對他,不讓他再受一分委屈。
等喬慈端藥進來的時候,紀喻已經下床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見喬慈進來,接過藥碗,一口喝下肚,期間沒有停下。
這一操作讓喬慈有了奇怪的想法,明明紀喻以前最不愛喝藥,喝藥能跟要了她的命一樣,怎麼現在……
不等喬慈抓住那一抹飄忽的思緒,紀喻的一句話讓他不敢相信。
「夫郎,我要去找活干!」紀喻道。
「可是,你的身體需要好好的養著。」喬慈有幾分為難,一是家裡確實緊了很多,二是紀喻的身體。
「不礙事的,」紀喻活動著身體給喬慈看,「而且我還認識字,我去抄書,去當帳房,哪怕是小二也有人要的!」
「妻主這麼厲害,居然還認識字。」喬慈突然又覺得自己那一砸好像還挺好的,妻主不僅大變樣,還要找活補貼家用,關鍵是,妻主認字。
喬慈很是猶豫了一會點頭道:「好,那妻主明天我和你一同去如何?你還記得路嗎?」
紀喻想了想,找活這種事情又累又冷還要早起,對喬慈這個虛弱的身體來說確實不友好。
於是,紀喻搖了搖頭,喬慈以為紀喻是不記得,本來就打算和妻主一起去的,現在多了一個合適的藉口。
不料,紀喻搖搖頭道:「你就在家呆著吧,你的身體不好,來回跑怕會著了風寒,我記起來一些事情,去鎮上的路我記得,你不要擔心。」
喬慈聽聞有些失落的點頭,他還從來沒有和妻主一起去鎮上呢,不過,喬慈很快調整好心態笑了笑道:「那好,我去給妻主找些錢,留你到鎮上買一些吃食。」
紀喻倒是沒有拒絕,喬慈出了主屋,來到了廚房,將錢著了出了,錢兩已經不多了,不過,喬慈還是咬了咬牙,拿出來三十文錢。
喬慈交代好妻主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也不休息,反而去廚房裡給紀喻做明天要吃的早飯,紀喻見狀一起幫忙。
忙起來的時間總是快的,活乾的也快,兩人忙活完便早早睡下了。
次日。
天還未亮,只聽見幾聲公雞打鳴,喬慈便起來了,喬慈放輕動作,去給紀喻做昨晚準備好的早飯。
等紀喻做好準備喊妻主起床的時候,紀喻已經起來了,只是雙眼朦朧,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喬慈見狀覺得好笑,輕笑出了聲,紀喻看向喬慈,也笑了笑,紀喻的笑帶了幾分別樣的意味。
這讓喬慈突然覺得臉紅,結巴的問道:「妻……妻主在笑什麼?」
「我在笑小花貓。」說完紀喻沒忍住,上手捏了捏喬慈的臉蛋,蹭下了一點點麵粉。
這點麵粉卻讓喬慈注意到了,立刻紅了臉,連帶著耳朵也泛起紅了,喬慈直覺羞赧。
喬慈抹了抹臉,推了紀喻一把道:「吃飯去,一會該晚了!」
「好好好。」紀喻哈哈的笑,只覺得她這個小夫郎實在可愛的緊,以後可以多逗逗。
紀喻吃飯的時候喬慈也在一旁一起吃,只是,喬慈的眼睛從未離開紀喻,眼巴巴的看著,這讓紀喻覺得有些反常。
不由得問道:「小夫郎,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唔,」喬慈第一次被這樣叫,剛剛褪下的紅又上來了一些,垂了垂眸,小聲道:「妻主可不可以不去賭了?」
紀喻這次沒有以前的輕鬆,她現在有了原主的記憶,自然知道喬慈以前是多麼擔驚受怕。
「你放心,」紀喻握住了喬慈的手,一臉正色,另一隻手舉起來,三根手指指天道:「以後我若是在賭博就不得……」
話沒說完被喬慈著急的捂住,但是,紀喻沒有就此放棄,而是拉下喬慈的手,繼續剛剛的誓言。
「以後我若是在賭博喝酒便不得好死,五雷轟頂。」紀喻說這句誓言的時候是帶著十分的敬意。
以前紀喻也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現在她的穿越,她經歷的一切讓她的信仰崩塌,但是,現在她篤信真的有神,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第5章
看著妻主的行為喬慈只覺得好像他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句誓言,以及現在的妻主。
紀喻看著呆住的喬慈,沒忍住抱住了喬慈,喬慈看著瘦瘦的,抱起來也是,好像只有一點點的肉,紀喻只在心裡想,要把夫郎養的白白胖胖的計劃要趕快。
只是,紀喻沒想到的是喬慈也回抱了她,紀喻驚喜萬分,沒忍住,捧起喬慈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瞬間,喬慈的臉紅了,立刻後退了一步,紀喻也覺得自己有些冒失,只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妻主,你快走,一會趕不上牛車了。」喬慈說著想要推開,卻被紀喻有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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