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疑惑,「那不是我哥嗎?」
井枝無語,直接上手去指,「旁邊那個,我還能不知道那是你哥?!」
陳燦尷尬一笑,順著她的手去看,原來周放對面調酒台裡邊還有個男生,剛剛他可能蹲下去拿什麼東西,現在站起來了。
確實是井枝喜歡的類型,是那種斯文敗類的長相,妖的很。
大概察覺到她們,他順著看過來,井枝立馬收了手。
在她耳邊尖叫,「臥槽,好幾把帥,我在這一下午,被他給迷的神魂顛倒的。」
陳燦點了點頭,「確實挺帥的。」
她說完再抬頭看,和聽到動靜側往這邊看的周放對上了眼。
他大概率是知道她會來的,見她出現在這,沒多大反應,把手裡的煙按滅,遙遙沖她招了招手。
陳燦回頭和井枝說,「我先過去一下…」
井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調酒師小哥哥,嘴裡立馬接,「我和你一起去。」
她們往那邊走,井枝是直奔那個男生而去,陳燦經過時,仔細看了他一眼。
心下不驚感嘆,這完全是照著井枝的審美長的。
他見井枝過來,勾唇一笑,聲音很有磁性,「小朋友,又點什麼?」
周放抬手扒拉了一下她的肩膀。
把人帶到身側來。
周放:「你看什麼呢?」
陳燦被他扒拉一個踉蹌,堪堪站穩,她抿了抿唇,隨即,向他身上靠。
周放身子僵了一瞬。
她湊近他聞了又聞,語氣嚴肅,「哥哥。」
「你喝酒了?」
周放就在驟園待了一天,2號下午就回別院了。
誰知道再見他,他人就在酒吧裡頭了。
這無異於是在向她,不,是在向她身後的紀奶奶宣戰。
周放:「沒喝。」
陳燦:「你身上有酒味。」
周放被氣笑了,「我的小姑奶奶,哪裡是我身上的,你後邊那牆上幾千瓶酒都有了。」
身後傳來聲音,「臥槽,我說你怎麼滴酒不沾,你家老太太這也管?」
井哲拖了個高腳凳,在一旁坐下。
「我跟你說,他那天晚上喝的才凶,眼睛都喝紅了。」
「你猜他為了什麼?」
周放忍無可忍去踹他,井哲顯然是已經作死習慣了,非常熟練的躲開。
他大概覺得這樣拿捏周放是一種樂,很欠揍的嘖了一聲,「看他。」
「急了急了。」
過了會,他側湊過來和陳燦耳語,「你知道他在追哪個姑娘嗎?」
陳燦剛還震驚於井哲這種仗著人喜歡就為所欲為的行為。
下一秒就被他問懵了。
她學著井哲,也小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