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他不知悔改。”
“哦,那我以后做错了事?,你也这么凶吗?”她碰他下巴。
像是被她极有自知之明的懂事?给逗乐,陈裕景难得扯出一个浅笑:“你啊你”
抱到床上,陈裕景蹲下去察看她脚踝上的伤,今日?消肿了些,可是轻轻一碰,还是会有些痛。
陈裕景拿了药膏出来给她涂,冰冰凉凉的,疼痛有纾解。
可要等到要给她涂脸颊的时候,她却躲着不让。
“不好闻。我不要。”姑娘皱了眉头。
她哪儿是嫌不好闻,她可是想?要亲亲来着。脸上一抹药,怎么亲的下去。
陈裕景拿着棉签,见她不配合,刚走一个混球小子,这会儿也是难为?他了。
涂个药都要绞尽脑汁让这伤患松口。
“抱抱好不好。”她举起手,眼底闪着明晃晃的笑。
昨天亲完,她就已经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导致陈裕景抱自己都没什么感?觉。
她伸出两条细胳膊,举在空中扬了扬。
一个位置转换,陈裕景成了坐在床边的那个,窝在他宽厚的怀里,逢夕宁说:“我晚上一个人?睡,好怕的。陈裕景,我跟你挤挤,行?不行??”
答案自然是坚决的不允许。
见她说话有些鼻音,他去探她额头的温度,轻声怀疑:“是不是感?冒了?”她嘟了嘟嘴。
“昨天雨那么大,我又?淋了那么久,你看,感?冒后遗症不就来了吗?”
陈裕景认命的去给她拿感?冒药。结果逢夕宁仍旧不死心,坐在床边翘着双脚问他:“你不让我跟你一起睡,那这房间要是有人?随便进来怎么办?”
接了杯温水给她,再看她乖乖把药吃下去,陈裕景停住动作:“为?何这样问?你住在这里,没有别?人?的允许,绝不会有人?冒失闯进。”
陈裕景家规森严,哪怕是不羁如程裕和,进门前也会站好敲问三声。这是铁打的定律。
逢夕宁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睫,囫囵了过去:“如果不会,那就再好不过。你就当我没问。”
她实在是怕了家姐的随意?进出,还有梁觉修的不期而至。逢山生气归生气,但自己那颗小小的玻璃自尊心,也是要有人?疼的不是。
汲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许是感?冒药?挥了作用,她开始昏昏沉沉的半阖双眼,抚着男人?脸颊,奶声奶气问:“陈裕景,我陪你午休好不好?别?走了。”
这哪儿是她陪陈裕景啊。
明明是她想?让人?陪他,颠三倒四的说个由头。也就陈裕景笑着不去戳穿她这无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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