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语轻轻哼了哼:“不记得了,谁像你,连请人家上楼吃蛋糕都记得,估计到现在还记着人家叫什么呢。”
“在这等着我呢?”郑天铭感觉徐梦语的语气变了,再说下去,今天晚上他别想好好睡觉了。
徐梦语不理人了。
郑天铭印象太深刻了,当天人都走了,她了好大的火,把桌子都掀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最后。。。
她把他绑上了,弄的到处都是蛋糕,他还的想办法将身上的蛋糕喂给她。
喂完,儿子都掉床上了,她还笑他不行。
往事不堪回。
“还带这么翻老底,然后生气的?”郑天铭轻笑出声,这不是耍无赖吗?
徐梦语用手肘怼郑天铭,不是他先起的头吗?
郑天铭握着徐梦语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受了一下午的气,想撒我身上?”
“没有,你别污蔑我。”徐梦语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是那样人吗?
车在校门口停了下来,郑天铭下车去接徐鹿,他踢球踢的跟小土人似的,加上他皮肤白,灰突突的。
徐鹿嫌弃的不行,他就不应该报名,太脏了。
上车后,他快把衣服全脱了,光溜溜的坐在车上:“他们总是违反规则,导致我经常摔跤。”他翘着腿,双手环胸,气的不行。
郑天铭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徐鹿身上,他还是别提醒他了,他脸比衣服还脏。。。
徐梦语跟郑天铭换了个位置,就说把,这孩子会掉色。
徐鹿转过头,看到徐梦语坐到了一旁,他噘着嘴:“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你的孩子!”
“也是你郑叔叔的。”徐梦语不吃这套。
徐鹿更生气了,一路都在说自己的同学,不把球传给他,要么就是不应该传的时候传。
郑天铭手指在鼻子下蹭了蹭,他看了徐梦语一眼,这孩子估计长这么大都没踢过球。
他是那个一直犯规的。。。
徐梦语手指在郑天铭的腰后轻轻戳了戳,声音压的非常低:“他没踢过。”
在家的时候是个优雅小公子来着,不是弹钢琴就是打高尔夫,偶尔学学皇室礼仪。
“儿子,等明天,我教你。”郑天铭说着叹了口气,这孩子太可怜了,八岁没踢过球。
估计他同学这会也在家骂骂咧咧呢。
徐鹿不明白:“你不应该教教他们吗?”
徐梦语忍着笑,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去看球赛了,她怕徐鹿是第一个被红牌罚下的。
郑天铭揉了揉徐鹿的头,然后摸一手的灰,他肯定在地上打滚了。
回到家,徐鹿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露用了半瓶,直到满意才从浴室出来。
徐梦语坐在客厅的沙上,手里拿着台词正练呢,见徐鹿穿着小睡衣出来,她招了招手:“跟妈妈说,在这学习开心吗?”
“开心啊。”徐鹿点头,虽然学习枯燥,但同学都很好。
一开始不愿意搭理他,说他白的跟小女孩似的,这几天都愿意跟他玩了。
“那就好。”徐梦语担心强行给他,自己认为好的教育,会起到反效果。
郑天铭穿着黑色衬衫,围着围裙正在收拾炸带鱼,一旁的排骨已经做好了,就等着端上桌了。
他还炒了个青菜拌了盘干豆腐。
郑天铭炸着带鱼,心里暗想“能待在他们母子身边真好”。
“洗洗手准备吃饭了。”郑天铭端着两碟菜走到餐厅。
徐梦语放下台词本:“我明天有个酒局,不去不行。”说着她穿好拖鞋去洗手。
“喝的跟彪子似的?”这句是郑天铭跟贺凯学的。
徐梦语擦着手:“上次失误了,这次不会。”
徐鹿拿着碗筷进了餐厅,真是这样吗?那一个月喝多七八次,次次打电话骂郑叔叔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