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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倆唯一一次共同合作，之後再也沒一起過。

我聽胡哥說，是楊易歡自己拒絕了再次跟我一起。

我當時只當她發現了我學人精的心思。上，床作為她的獨門秘技，不想與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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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伴娘服也挺漂亮，甚至華麗到與娘婚紗不相上下。我摩挲手裡絲滑的布料：「這樣不好吧？」

楊易歡挑眉：「怎麼不好？怕你搶了我的風頭？」

我心雖這麼想，但總不能這樣說。只好道：「畢竟你這麼重要的頭婚，當然要更凸顯你。還是區分一下比較好。」

她搖頭：「不，就這樣。」

「……好吧。」

媽媽呀，她是不是又想以此為藉口出通稿黑我了？

楊易歡轉過頭，又說：「這料子稱你，」她微笑著，此刻竟聽起來真誠又溫柔：「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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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結婚呢？」我問她。

「當然是因為找不到更好的下家了，年紀也到了。」

「程霆……他對你好嗎？」

無論真假，我們畢竟也姐妹多年，我忍不住問。

「他，除了性。p有點怪，其他倒是沒什麼。我要什麼他都買，算是我們這一行能找到的不錯的歸宿了。」

楊易歡道：「對於大部分圈內人來說，結婚的意義可能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錢比什麼都重，幸福快樂與否倒是其次。」

她在我面前，不遮不掩緩緩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胸部以下滿身疤痕，爾後一點點穿上婚紗。

「可我希……希望你，吳索薇，此生此世無論如何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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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你結婚誒！」

她柔韌極好，雙手便能自己拉上背部的拉鏈，回頭嫣然一笑：「娘子的祝福，應該是最靈驗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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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我跟著忙前忙後。一時之間，竟也不太計較楊易歡原先坑我的事情了。

我跟著她緩緩走上鋪了花瓣小道的草坪，走向她的丈夫。那個衣冠禽獸看起來依舊衣冠楚楚，他微笑著攬過自己的妻子，仿佛得到了上天的饋贈一般。

主持的聲音響起：「希望二位人，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白頭到老！我們來看看郎娘在婚禮前寫給彼此的心裡話和小約定……」

他緩緩讀道：「郎希望娘永遠相信他，相信光……哈哈哈，郎這個小約定，男人至死是少年呀！娘希望郎，此生此世無論如何幸福快樂。哇！好浪漫！」

「接下來，郎，你可以親吻自己往後的伴侶，你親愛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