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否则,否则我”
她好像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哼,算你好运,惹到了这个世界里最好惹的人。否则就凭你这样恶劣行径,出门早被人打了。”
玄霖脸上讥讽的笑意更甚,“谁能打得到本座,本座和你一样期待。”
茯月一边被玄霖拖着走,一边安慰自己道:算了,忍一忍,反正他就快死了。
这样想着,茯月便重新打量了一眼玄霖。
诚然,玄霖狗狗是狗了些,但强也是真的强。
现在这么狂的人,在面对自己的死亡时,是什么样子呢?
他现在如此憎恶魔族,可惜连最后的诛魔大战都没能参加。
在他雷劫那天,他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看着昔日不值一提的对手要趁机诛杀他时,心里会想什么呢?
是跌落神坛的不甘,还是遗憾呢?
“你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座?”
茯月回过神来,看到了玄霖满脸的莫名。
“没什么!赔我兔子!”
(这么可爱被你压扁了!快赔她快赔她!!!)
本座有的是钱
重渊宫大殿内问心与琅画二人正复盘着茯月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余光看到大殿左侧通往尊主寝居的那条长廊出现了一个十分奇特的组合。
两位护法同时傻眼了。
尤其他们还听到挂在玄霖腿上的茯月嘴里不停地念叨“陪我”“陪我”“陪我”之类的字眼。
要不然说感情这事最让人捉摸不透呢,不过才一夜过去,尊主和茯月怎么就变得如此如胶似漆了?
而且他们找人除了尊主寝居不敢擅闯,其他地方都找遍了,结果人竟然就在尊主寝居?
殿内妖侍也悄悄地向这对奇特的组合献上最诚挚的八卦眼神。
玄霖眉心微撇。
“下来。”
“我不。”茯月非但没有撒手,还抱着大腿蹭了蹭。
玄霖看着气鼓鼓的茯月,终于忍无可忍道:“不就是一个发饰么,本座赔你便是了!”
茯月松开了玄霖,站起来拍了拍衣裙,嘻嘻一笑:“我就知道妖尊大人最好了。”
玄霖当即驳道:“是本座没见过你这么能耍无赖的人。”
论耍无赖,茯月觉得自己还是比不过玄霖,明明就是他弄坏了自己的发饰,让他赔还这么费劲。
玄霖施了易容术,敛去了自己常年作为妖王的傲气和戾气,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妖族公子。
“看着本座做什么?戴好簪子,去无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