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英红才不管自己多的是对是错,她就只有一个目的,不能让自己儿子进去。儿子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没了儿子自己该怎么活呀。
可听到村长说要跟陈谣求情,吕英红不干了只见她跳起脚来就开始骂道:“陈谣,你这个嗓门星,扫把星,天杀的赔钱货,自从你来到我家,我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以前见你瘦瘦弱弱的以为你是个听话的,还给你口饭吃。没想到到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把你拉扯这么大,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就不停的来嚯嚯我们母子,我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老陈呀!你看看眼呀,看看你带回来的这个赔钱货,是怎么折磨我们母子俩的。你忍心看着我们母子被她欺负吗,你开开眼,把这丧门星给带走吧。”
听到吕英红如此咒骂和指责自己,陈谣心如止水,完全不为所动。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了。这样的辱骂,以前的陈谣经常听到,所以现在的陈谣也免疫了。对着这对奇葩母子陈谣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陈松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办。”
说完陈谣便扭头离开了,见陈谣离开,高炬生对村长说了几句,也跟着离开了。村长对陈松说了些话后也带着郝梅离开了。院子里一下就剩下陈松母子,陈松被今天这出整的彻底破防,他无力的瘫坐在院里,吕英红见陈松颓丧的坐下,立马跑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儿啊,你没事儿吧,快起来,你别怕,明天我就去找陈谣算账,她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我一定打死她。”
陈松呆愣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吕英红,没有说话,起身站起来就回屋了。
陈谣这边,陈谣边走边对高炬生说道:“今天谢谢你,又是赔我逛街,又是赔我抓小偷的。一定累坏了吧?”
高炬生摇了摇头说道:“还好,虽然有些累,但好在都顺利解决了。回想今天这一天过的还真是挺跌宕起伏的。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过的最精彩忙碌的一天吧!”
陈谣笑笑说道:“还精彩呢!上午差点儿被报复蹲局子,下午又遇上偷盗的,还上演了一出探案剧情,我这一整天的经历都够出本儿书了。这一天过的真是糟透了,我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水逆。要不要去寺里请尊菩萨回来好好拜拜,驱走一些晦气。”
听到陈谣这番话,高炬生笑着说:“出本儿书估计还不够,不过出版期刊故事应该是足够了。”
陈谣听他这么说有些无语道:“说好的战友情呢?我这都这么倒霉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高炬生说道:“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你也要往好的方面想想嘛,比如,虽然遇到了混混报复,但最终我们不仅解决了而且还得了赔偿。再说陈松母子虽然难缠了些,但你还是将他们的罪证都找了出来。这已经很厉害了。”
陈谣说道:“这么说我运气还算不错,遇事都化险为夷了?”
高炬生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不过话说回来,你在搜屋子的时候怎么那么确定自己一定能搜到,你就不怕陈松将东西都毁了,或者他们把东西藏在了非常隐蔽的地方,你找不到怎么办?”
听到高炬生的寻问,陈谣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她想了想说道:“我就是在赌,赌吕英红的贪婪,以我对吕英红的了解,她见到钱的第一眼,一定是想据为己有,至于烧毁在她的选项里一定是灰色的,她一定会想办法藏起来。至于藏在哪里,好歹我在那个家也呆过好几年,自然知道吕英红有藏东西的习惯,她藏东西的地方,无非就是那几个地方。要找到很容易。”
高炬生笑着说道:“还是你厉害,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很勇敢,也很聪明。没想到你记忆力这么好不仅记得遗失的东西,而且还能记得钱的编号。在下佩服。”说完高炬生还对陈谣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陈谣心想自己哪记得这么多呀,这不是多亏了系统吗?自从修复好后,自己还扩写了一些其他生活小功能,记忆物品信息就是其中一个。不过这个也要好运值加持才能施展。今天一下就用掉了百分之八十,平时她都不舍得用,积攒起来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她这个系统是靠运气值维持的,每天也才两点的运气值,这次竟然一次干掉了她一个多月的量。接下来接活儿的时候要省着点儿了。
陈谣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小意思,我这从小记忆力就不错,特别是对钱。”
高炬生闻言笑着说道:“那还真是个不错的天赋技能。以后是想丢钱都难。”
就这样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就回到了小院儿,两个各自打了个招呼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陈谣和高炬生吃完早饭就去了村长家,村长看到他们两来了,就带着郝梅一起去了陈家。来到陈家时,吕英红拉着自己儿子就是不肯放人,最后还是高炬生说道:“根据法律规定偷盗公私财物总额不过1ooo的不构成犯罪,不会量刑,不过会根据法律相关规定处以5日以上1o日以下的拘留,并处以五百元以下的罚款。陈松自己去算是自,可能会处罚的轻一些。如果被我们抓过去的话,处罚就会加重一些。婶子你这么阻止我们,只会害了陈松。”
听他这么一说吕英红犹豫了起来,即不想儿子被抓走进局子,又不想因为自己害了儿子。最后陈松说道:“妈,没事儿的就几天。你就别再闹事儿了。”
陈松对吕英红其实是有些埋怨的,要不是她贪财,自己也不用走到这步,但事已至此,再埋怨也无济于事,况且自己妈虽然总是帮倒忙,但她也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虽然陈松算不得好人,但对他妈还是恨不起来的。
听到儿子这么说,吕英红还是含泪松了手,让人让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