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
6玥一抖,慌忙回身,脸上带着单纯无知的笑意:“听说惊鸿姐姐嫁人了,真为她感到高兴!”
赵元呈低头,刘月儿带着一丝愚蠢的向往,对以后似乎也满含憧憬。
“你也想跟她一样到那种人家做妾?”
6玥眼中闪过疑惑,这帮人骗姑娘进楼又是教各种技艺又是好吃好喝供养,不就是为了日后被达官显贵看中带走做细作的么?
“楼中的姐姐们不都向往这样的结果么?”
赵元呈面色黑沉,冷哼一声,一把握住6玥纤细的手腕将人拖上五层,从她房中翻出外衣披上,又取出一个宽大及腰的黑纱帷帽给她戴上系好,拉着人下楼,取了马车一同坐进去。
6玥隔着黑纱也能感觉到他满身戾气,犹豫着出声:“坊主,我们去哪里。”
“去看看你那好姐姐。”
语调阴阳怪气,天色渐晚,哪有夜间会友的人,也不再出声,只安静坐着。
等马车停下,赵元呈才轻轻握住6玥手腕,将人抱下马车。
也不松手,直走到一个巷后纵身一跃,翻进高大的院墙,6玥忍不住小声惊呼,两只胳膊抱在赵元呈结实的臂膀收紧,赵元呈面色稍缓,嘴角轻扬,走到空旷的地方才将她放下。
6玥四处张望,这样的高墙可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黑暗中有灯光闪烁,入眼之处景致华美。
赵元呈握住6玥的手,感受到那抹柔软,又放松几分,绕着墙后越过小院,才在一个小屋后弯腰蹲下。
屋内点了灯,映出一个身影。房门被敲响,屋内女声响起:“进。”
“鸿姨娘,爷吩咐做好准备,再有半个时辰过来。”
“知道了。”6玥听出这是惊鸿的声音,只是其中多了几分谨慎。
手指微动,赵元呈将她的手包裹住,眼中透着威胁。
6续有侍女进来,将浴桶灌满,撒上花瓣,曼妙的身姿脱去衣衫,抬脚坐了进去。
6玥看着窗上的倒影出神,却被赵元呈捏着下巴转过脸:“不要乱看。”他的眼神透出几分危险,透过黑纱直勾勾看向6玥。
水声再次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门外有人进来收拾了房间。不多时有厚重的脚步声过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身影映在窗上。
“见过王爷。”
“嗯。”
有侍女端了小菜酒水,在桌上摆好,关门出去。惊鸿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枚药丸,又端了酒伺候王爷服下。
另一个桌案上摆放了形状各异的瓷碗,惊鸿取出两支系了红绳的筷子,轻轻敲击面前的瓷碗,一欢快悦耳的乐曲传出。
6玥听在耳中满是惊喜,翘着脑袋努力往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一曲罢,惊鸿又脱去外面的罩衫,纤腰用一根绸带束紧,抬手起势轻轻舞动,身姿优美,媚眼如丝,间或用筷子敲击瓷碗,又一古朴悠扬的乐曲,直教那王爷看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