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做什么补偿似的。
结果等了好些天,没等到女儿主动联系,他打电话过去责问,结果人家一句说将他从黑名单拉出来了,就消气了。
朱钰从嫁进唐家起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起码要生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
最好是男孩儿。
她赌赢了。
老唐想要一个儿子,因为周围大多数的家族,都是有儿子去继承家业,他不愿意让自己家里几代的产业最后便宜了一个娶走他女儿的外姓人。
不过还是有一点算岔了,唐允祥今年还是一个会因为父亲吼大声些就哭鼻子的小少爷,而他的姐姐已经长大,到了不是很在乎他那些吵闹伎俩的年纪。
当然,唐月舒不喜欢这个弟弟。
这很正常,她又不是乐山大佛。
一个一出生就无形中夺走她在家族企业继承权的孩子,她喜欢不起来。
最本质
的矛盾点在于她那位父亲(),唐月舒也明白。
爸⒅[((),我先回房间看看。”唐月舒站了起来,无意再看这场闹剧。
唐允祥,一个十岁的臭小孩儿,她倒要看看他们养成什么样。
两年没回自己的卧室,唐月舒多少有点怀念,床单是新铺上去的,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洗涤剂的味道。
唐月舒还有点感慨,她的卧室这两年看着被动过的痕迹不多,此时看起来也处处井井有条。
楼上还能听到一点老唐教育孩子的声音,唐允祥后面大概是害怕了,连哭泣的声音都变小。
朱钰说话的声音响起,唐月舒听得不算真切,不知道她具体都说了什么,只是这场闹剧后面差不多时候也落幕了。
唐月舒也懒得去纠结这是不是演给她看的一场戏。
反正第二天老唐就组织了一个全家人的聚餐,唐月舒在场那是和各位长辈推杯换盏,笑脸盈盈。
张口就是“她还年轻不懂事,各位万万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两年前怼她爹的时候没忘记将七大姑八大姨也跟着怼了一遍,最后拉黑时估计都将人气得够呛,现在回来了,那些开玩笑间说她年轻气盛的话倒是没听见。
唐月舒的姑姑说起自己想订礼服,喊唐月舒给她安排一套。
“可以啊,姑姑,等下我将助理的联系方式推给您,您和她联系排队事宜就行。”
“排什么队啊,我是你亲姑姑。”
唐月舒一脸无辜:“对啊姑姑,别人都付了定金排着队呢,每个人都来找我插个队,那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唐月舒的姑姑不差钱,也不差给她设计礼服的设计师,甚至也不一定能看得上唐月舒的设计,但不妨碍她这会儿想攀这层关系白嫖一套礼服。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
陌生人说不定还想看你好过些,有点血缘关系的人反而未必。
唐月舒还是不可避免听到了一些教导她要懂事的言论,她就看着高谈阔论的那个人,双手环抱在胸,一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要笑不笑地盯着对方看,将人盯得内心直发毛。
附和他的人也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
直到他们后知后觉被儿女提醒闭嘴,才意识到唐月舒的表情并不算友好。
“爸,我吃饱了,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
唐月舒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现在不是很有心情和这些人吵那些有的没的,但也懒得搭理,老唐刚刚哑巴似的沉默,看样子还是存着几分想教育她的心思。
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儿,某些心思在她眼前其实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回家一趟收获了一辆车。
不算差。
虽然也能刷老唐的卡去买,但感觉上是不一样的。
唐月舒回国之后也就回一趟家,之后没再回去,工作忙,也懒得搭理人。
直到十一月份中旬,唐月舒在杜氏独立负责项目
()并且拿下一个大单子的消息传出来。()
圈子就那么大,如果是杜敬枫自己谈的生意反而没这个效果,别人也不至于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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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干好这件事的人是唐家那个搞艺术的大小姐,几乎所有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她已经适应了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