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索知道吗?”
我盯着那年问道。
“阎王索,索人生,生死有命,命在其中!”
那年不假思索的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你还真的知道这个啊?”
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别的不说,仇晚可是在东北犯过案。
这么说来,我们很有可能通过阎王索就能找到他。
“当然了,我们那家的老祖宗有个天赋异禀的,跟着贼王学了几天,就把人家真本事给学来了。”
“后来,那阎王索就当成掌门信物传给老祖了,再后来就找不到了。”
那年说的非常流利,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很显然,这并不是他临时起意编造出来的。
“没有了?”
“对啊,我爹说,这么多年的动荡,我们那家也经历了许多波折,这过程中也丢失了不少的东西。”
“如今,能保持正统已经实属不易了,那些丢了的也就丢了吧,不过历史我们得记住了,不然让别人笑话。”
这话说的在理,那年应该是没撒谎的。
若是阎王索真的还在,那家就不至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东西。
敢于放出风来,那就是东西真的没有。
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看来,仇晚的阎王索不是那家的了。
“哪里还有阎王索,这事儿你知道吗?”
我继续追问那年,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这个就不清楚了,要不我给我爹打个电话?”
“算了,我不想搭理他,你找我师父吧,让我师父问他。”
那年提起他爹就生气,看来他们争吵的有些过头啊。
既然没有消息,那就不多想了。
我和胖开车去了纸活厂,这都是狗大爷的产业。
这个点儿都下班了,我来就是拿些材料。
看门的还是王爷爷,他在这里干了半辈子了。
一开始就是厂长,后来退休了,就在这里看门。
当然了,新厂长见到他,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
“老头儿,开个门啊!”
我敲了敲玻璃喊道。
“万万啊,我以为是鬼敲门呢!”
王爷爷也是个傻大胆儿,那胆子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说吧,啥事儿!”
王爷爷拿着钥匙直奔仓库,我就紧跟在他后面。
“您都拿钥匙了,还问我干啥,你开门,我拿东西,拿完我就走。”
“这话让你说的,就好像我们里外勾结偷东西一样。”
王爷爷笑呵呵的打开了仓库的门。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黑影。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