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当即点齐兵马赶赴前线,嵬名韩古知道任得敬已为西夏伐宋兵马元帅,急忙收拾残兵败将来投,任得敬立即命人将嵬名韩古绑了来见。
嵬名韩古见大帐之中众将官杀气腾腾站立两厢,任得敬坐在帅案前亦是满脸肃杀之气。他傲慢的道:“任得敬,我是堂堂大夏景宗的后人,你得掂量清楚了,居然敢绑了我。”
任得敬道:“我不管你是谁,在军言军,你身为攻城主将兵力数倍于敌,却被打得稀里哗啦,这是第一条罪。第二条罪,你身为大将居然丢盔弃甲跟着士兵一块逃跑。两罪并罚,绑了你就是要将你就地正法。”
嵬名韩古道:“任得敬,我不是你手下的大将,我这个主将是君主给我封的,罚我杀我也是他说了算,这还轮不到你来管。”
任得敬冷笑道:“是吗。嵬名韩古,我要正告你,既然你投到我这里来,扰乱了我的军心,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将你正法。再说了,睁大你的眼睛瞧一瞧,这把七星刀你可认识。”
嵬名韩古道:“此刀乃我主的佩刀,怎么会在你手上。”
任得敬道:“你不用管这刀怎么在我手上,只要你认识它就行,我今日就代表君主杀了你这败军之将。来人,将他拖出去砍了。”
嵬名韩古立马矮了下去道:“任将军,任大帅饶命!”
任得敬一挥手道:“拖下去。”
一会儿一颗鲜血淋淋的头颅放在盘中被一名军校捧了上来,任得敬道:“给各位将军轮流瞧一瞧。”
军校捧着盘子在众将军面前走了一圈,那些将军皆是冷汗直流。任得敬道:“诸位,此战关系夏国生死,尔等当以此为戒。若是敢有违令者,决不姑息!”
众将畏服,皆道:“我等愿为大帅分忧!”
三日以后,任得敬得报童贯大军已抵怀远城一线,他让军校拿来地图与众将细瞧,瞧了一会儿便道:“童贯这个阉货,这次我一定让你有来无回。”
众将道:“不知大帅有何妙策?”
任得敬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平缓地势道:“此处唤作好水川。”又指着一处皱坡处道:“这是六盘山余脉,山脚就是好水川,若是我们的军马神不知鬼不的隐于六盘山之侧,引诱宋军到好水川,这一仗不打则已,打起来我们的骑兵还能让宋军走逃吗?”
众将道:“大帅果真好计呀!”
再说童贯到达前线安营扎寨,营帐连绵数十里。童贯见了方腊和怀远守将种师道等人,便给各人记功以表其绩,免不了对方腊、方杰叔侄赞赏有加。
次日童贯得知任得敬手下大将突里兀离宋军近在咫尺,立即召集众将欲将其部消灭,童贯道:“贼酋猖獗,我军当出其不意将其聚而歼之,如若成功则断任得敬一足也。”
方腊道:“大帅,末将认为大军不动则己,动则雷霆万钧。我大军刚到对敌还不熟悉,应该打探虚实再行动不迟。”
话音才落,童贯的心腹大将万里遥反驳道:“方将军此话差矣,俗话说兵贵神,战场上的时机稍纵即逝,若是等西夏反应过来,我们必不会捞到好处。”
方腊道:“大帅,末将以为当派一将前去,大军在侧伺机而动。”
童贯听了道:“若是如此,万将军,本帅给你一万人马前去,务必拿下突立兀!”
万里遥道:“末将领命!”
童贯正在军中饮酒,忽有小校来报:万将军大获全胜。
军门之外,万里遥缴获的战利品居然装满了几大车。万里遥哟喝一声,兵卒把马车上的箱子抬到童贯的大帐打开,只见每个箱子里装满了珠宝玉器,白花花晃的人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