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末将不困。”
“这是军令。”
“诺,谢公子。”
李屠继续守着,虬髯客能在海外建立一个势力,传说还称王,这么优秀不利用一下怎么可以,幽州东面便是渤海,若能清除海上匪患,海上资源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出两年幽州便会变得富足。
而此刻李世民已经收到昨日李屠屠戮六百突厥骑兵的消息。
帐下几个将军也是面面相觑。
“秦王,长安来信,务必七日内将幽州夺下,四公子屠戮东突厥骑兵,颉利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秦将军,可有办法破那一字长蛇阵。”
“秦王,臣并没有办法,但要论阵法道家与兵家最为了解,秦王可书信一封送往朔州,两日内必有回响。”
“倒是把他们忘了,尉迟将军,程将军今日你们前去叫阵拖延时间,本王这就书信一封。”
“诺。”
等武将离开后,长孙无忌道:“秦王可莫要忘记那件事。”
“嗯,如今都妥当了吗?”
“秦王还需一日抵达。”
“嗯”
幽州城外,程咬金和尉迟恭骂了半天也只看见城上幽冥军,一个武将都没出来。
“直娘贼的,这幽州什么鬼地方,刘黑闼那厮呢?”
尉迟恭道:“想必是四公子看出来了,不想搭理咱们,继续骂吧!”
“这。。。骂谁?”
“刘黑闼!”
。。。。。。
刘黑闼此刻正抱着一杯瓶二锅头呼呼大睡,城墙上只有老周一人,叼着烟杆坐在城角抽着粗杆烟。
而李屠也无聊的打坐起来修炼,一个以剑开始的时代必将以剑来终结,实力强大,才有话语权,弱国无外交,乃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又过了一天,李屠啃着鸡腿,看着张仲坚摇摇头,正准备离开时,虬髯客眼眸灵动,随即一口老血喷出,双手撑着地面。
“额。。。。这是看什么,还喷血。”
李屠捏一根银针,刺入虬髯客身体一道精纯的内力涌入其体内,护住心脉。
“先生何必呢?”
虬髯客看向李屠道:“咳咳,公子你杀孽太重,值得吗?”
“哦,先生问我值不值得,我倒是想问问先生,身为一个汉人有没有错。”
“这,孤星皓月,众星陨,张某不知。”
李屠松开手,取出银针道:“此次观月,一眸便是三年,先生居然是阴阳家的人。”
“咳咳,公子我这粗人只是登上了昆仑,与一老者学习了一些观月之术,至于阴阳家,算不得。”
“嗯,观月之术折损的乃是先生气血,本公子虽然镇住了,但没有三个月先生恐怕难以恢复。”
“公子能在救治在下时,便知张某的术法,实在了得。”
“先生,可否助我。”
“这。。。秦王有帝王之像,不出两年,便可。。。”
虬髯客看向李屠,话音戛然而止。
“李世民所争的是小小的天下,而我所要的是疆土,每一寸疆土,是大同世界,是一个声音,张先生好好想想吧!”
李屠留下一瓶二锅头,走出柴房。
虬髯客瘫坐在地上,呢喃道:“大同世界,一个声音,看来就算出海也躲不开。”
虬髯客拧开二锅头瓶盖,猛灌一口。
“好酒。”
而睡了良久的刘黑闼睁开眼睛得知已经是晌午,连忙爬上城墙,从墙缝里看见程咬金站在马侧挡着阳光,扇风。
“还好没事。”
刘黑闼站起身,提了提裤子道:“程咬金你这厮还敢来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