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溫度燙人,氣氛也隨之升溫。
她輕輕掙了一下,周放手不動,似乎還往他身上帶了帶。
浴室水霧瀰漫,向上蒸騰,觸到她一段雪白的脖頸再化為細膩的水澤。
細軟的髮絲在他唇邊,撓的他心上發癢。
他嗓音有些啞,壓抑著低低喘息,頭往下低,幾乎要貼上她的額頭。
他說:「昨晚我向你道歉,你不明白是嗎?」
陳燦心裡慌亂,身體甚至不可控制的發顫,她手上推他,試圖將他們之間格出一個安全距離。
他愣了一瞬,去看她的眼睛。
她眼裡迷亂渙散,推他的力氣,接近於無。
她能推開他的,手上怎麼也沒力氣。有些失控,但她腦子亂的不行,頭昏眼花。
離的如此近,她目光倉促無處落腳,最後落在他透著紅的喉結上,隨著他緩慢滾動,一上一下,快要被催眠。
「我不知道…」
她喃喃低語,終於肯挪開目光,仰頭看他。
周放一定很會進攻。
大概是察覺到她要抬頭,他同時往下彎腰,低頭。
鼻尖就輕蹭在一起。
陳燦鼻尖殷紅的小痣貼上他的。
周放的氣息囂張的充斥。
避無可避。
他聲音低的幾近蠱惑:「你要聽嗎?」
「還是,」他一頓,喉結輕顫,薄唇再往下移一寸,堪堪停在離她唇線一點的地方。
他接下來的動作還沒進行,懷裡的人癱軟,暈了過去。
-
周放守在病房裡。
病房是單人間,環境淡雅,桌上花瓶里插了幾束鮮的百合。
消毒水的氣味被淡淡的花香衝散了很多。
他落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渾身的氣壓都低,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氣息。
剛剛助理來過,帶來了衣服,護士幫陳燦換好了。
他也不動,身上衣服都是濕的。
護士媛媛進進出出看了他好幾眼,猶猶豫豫,不敢上前。
周氏的,整個醫院都是他的,只聽說他年少有為,沒想到顏值這麼高。
比她們粉的頂流愛豆還要絕。
膚色冷白,黑髮黑眸,線條硬朗利落,骨相優越,眉眼淡漠,看上去矜貴又不可一世。
她出門,仔細補了補妝,再回來。
給陳燦換了瓶葡萄糖,她鼓起勇氣,上前搭話。
「周先生,你衣服都濕了,還是去換一下吧,不然…」
她話沒能說下去。
因為男人此刻抬眼看她。
她早做足了心理建設,
能預料到他會反應冷淡或者直接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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