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召开内部会议,和四大长老一起,回看当时画面,并商议如何处理此事。
四大长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司长在地上左右徘徊。
“这件事史无前例,性质恶劣,不处理不足以训诫后人!”
一位长老长着一张大圆脸,眉头紧皱,说道。
“训诫什么?为什么要训诫?她一个女弟子不是最该训诫的吗?当初不上山不就一切都无事了吗?”
“真以为作修士是来享福了吗?”
年龄最长的一位长老暼了他一眼,针锋相对地说。
司长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眉眼带有笑意。
“女弟子个人清白固然重要,但宗门清誉更重要,否则宗门何以在大丘国立足?何以在五方天地立足?”
“作了修士,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包括献身!”
一位长老摸了摸胡须,认真地说道。
“各位所言正合我意!一个女弟子更要遵守宗门规矩,主动与男弟子保持距离。”
“懂得避嫌,才是女弟子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否则,自己就是宗门最大的祸患!”
司长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像一口晦气一样,被吐出来了。
第二天,上午。
安娴又来戒律司,找到之前那位长老。
“安娴!看在你是五峰弟子身份上,戒律司相关人员观看了画面、核查了相关情况。”
“虽然赵成明行为可耻,但你并没有对其誓死抗争,戒律司正告你要洁身自好!也严重怀疑你在陷害赵成明!”
他闭着眼,还沉浸在自己的答复中。
“可我如何誓死抗争!我一死了之吗?我想请教您,如何抗争?我……一个女弟子……如何抗争过他……我如果抗争……过……我用得着揭他吗……”
安娴一听到戒律司不仅不追究赵成明责任,还有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的意思,不禁悲愤至极。
“安娴!画面就是证据!容不得你狡辩!看在你是女弟子份上,不追究你的诬陷罪责!离开!”
听到她没有接受戒律司决定,长老恼羞成怒。
“戒律司包庇纵容五峰赵成明,难道没有天理了吗?宗门不做处理,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安娴看到戒律司原来在充足证据面前,就是这样玷污女弟子清白,践踏女弟子尊严,她瘫坐在地上,悲恸大哭。
“一个新弟子在戒律司信口雌黄!置戒律司于何顾!还不离开!”
这位长老两眼一拧,挥出一拳,突如其来的拳风,将其轰了出去。
“咣当!”
青绿色的大门在其身后关闭。
下午,她终于从地上起来,两眼呆滞地走了。
几天后,栗风看到浩南每天出去,就传音道:
“大哥!有眉目了吗?”
“嗯,地方好找,就是最近这个家伙应该听到了风声,有所警觉,添置了护卫!”
浩南若有所思地说。
“有困难了吗?”
它盯着他,问。
“不好说,不过不能小觑!”
他对这个五峰弟子不了解,不能大意
“这个人我爹爹当时提到过!说他虽然道心偏邪,但修为并不低!”
“他平时隐藏很深,很少显露功力,到底修为高到什么程度,这个很难说。”
栗风用翅膀摸了摸熟睡的小北,竭力回忆道。
他双手环胸,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