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奖赏,每人一千两白银,喝完酒离去,腊月初十赶赴渠水山,有人会去给你们特训。
记住,不许丢我隐阁的脸,更不许丢夜君的脸。”
三人接过银票揣入怀中,各自端起酒杯再次单膝跪地道。
“隐于暗处,
伺机而动。
无名无姓,
无耀无坟。
向死而生,
唯我隐阁。”
白启欣慰地点了下头,举杯与之磕碰。
“干!”
饮尽杯中酒,白启露出一丝笑意。
“去吧,放松九日,初十再见。”
“属下告退!”
等到房门再次闭合,田桑冲望着房顶感慨道。
“无名无姓,无耀无坟,向死而生。
白兄,夜君是让他们像死人一样活着吗?”
白启将口中的食物咽下,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并非让他们像死人般活着,而是让天下会所有人,将活着的每一日,都当做是此生的最后一日。”
白启望着杯中微微晃动的自己喃喃道。
“他曾说,人若是没有梦想,与无忧无虑有何区别?
他曾又说,梦想还是要有的,这样,至少不会无梦可做。”
田桑冲听得有些头疼,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这位夜君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白兄,夜君的实力你清楚吗?”
“不清楚。”
“连你都不清楚吗?”
田桑冲只要想到欧阳王府那晚,毒针毫无阻滞地透体而过,他就不由地轻微打起了摆子。
那位爷,到底是神,还是鬼?
白启再次小酌一口,放下酒杯说道。
“他每次动手只为尝试新招式的威力,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实力极限。”
…
霸州。
一间驿馆内,一个器宇不凡的年轻男子坐在上,正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的汇报。
“启禀殿下,葛叔传来消息,我们掌握的那几人,与路将军的下场一样,皆是全家老小悉数被杀。”
“嗯,还有吗?”
“还…还有就是…,马管家传来消息,说…说我们试探的那些人,亦是没…没有留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