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帝登位时,萧凛山、谢阶庭与左相丰泽,都曾扶持于他。
皇帝也未亏待他们,一个封国公,一个为右相,一个为左相。
萧凛山一进大厅,开口就哼哼:“谢兄,你个龟。。。。。。你怎么还如此年轻?莫非是学了那些娘们,偷偷用了方子保养吧?”
厅中的几个后辈齐齐愣住,这卫国公也太粗鲁了吧?
谢阶庭悠然而笑:“陛下相貌更年轻,萧兄不如去问问陛下是如何保养的?”
萧凛山:。。。。。。
他就知道,在口舌之争上,他永远赢不了这龟孙。
谢夫人笑着看向萧如月:“这位就是卫国公之女?我带你去偏厅女席坐。”
哪知萧如月爽声道:“谢夫人不必客气,我喜欢坐这里。谢丞相比我父亲好看多了。。。。。。”
谢夫人哭笑不得。
萧凛山暗暗磨牙,上次她说陛下比他年轻,这次又说谢阶庭比他好看。
她是有多嫌弃自己这个父亲。
谢阶庭莞尔一笑:“贤侄女率真可爱。”
萧如月欢快道:“多谢丞相夸赞,我听父亲说,你们相识多年。既是故交,那能让你的大儿子出来相见吗?”
谢润觉得不妙,“你见我大哥做什么?”
萧如月上下打量着她:“哦,原来你是她妹妹,你和你母亲,还有你父亲,都没有你大哥好看。”
她又扫向其他男子,摇摇头,他们长得都不错,但比谢寂还是差些。
谢宣谢览等一众兄弟:。。。。。。
他们有招惹过这女子吗?夸大哥就夸呗,非得贬低人才行?
谢润有些生气,“你怎么说话的?来了就要见我大哥,不知羞!”
谢阶庭喝止她:“润儿,不得无礼!”
卫国公摆摆手,“无妨,小女儿家家的,由着她们去闹。说来你最宝贝的大儿子到底在不在?还是我不配见他?”
“非是我不让你见他,是我家大郎今日有事外出。再说你来难道不是为见我,为何一定要大郎也在?”
“那我就与你直说,我今日来一为见你,二嘛,是我女儿想看看你大儿子。”
他与谢阶庭认识多年,但两人脾性不投,交情泛泛。
无奈萧如月被谢寂的皮囊所迷,非要见他不可。
他向来宠女儿,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得依她。
谢夫人心中一跳,维持着笑容:“萧小娘子为何要见我家大郎?”
萧如月挺直身体:“谢丞相,谢夫人,我看上他了。陇右的男子与他相比,就像是地上的马粪,一团黑。”
谢览等人忍住笑,这比喻,哈哈,实在是。。。。。。
谢夫人笑意也僵在脸上。
谢润指着她,“你自己也不白啊,凭什么嫌别人黑?哪能说人家像马粪!”
萧如月摸摸脸,“我自知肤色不够白晳,但你大哥他像玉人般,我俩一结合,生下的孩子不是刚好?”
谢阶庭的手指微抖。
萧凛山:“咳,你这孩子!来时我怎么和你说的?只让你见人,其它莫多想。”
他对向谢阶庭:“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少女思春,一时热乎。”
“父亲,我才不是一时脑热,我就是喜欢他!你和丞相是故交,一文一武,结为儿女亲家多好!”
萧凛山暗骂,好个屁!你懂什么?
他刚要开口劝,却听萧如月又道:“陇右女子从不扭捏,请丞相给个痛快话,我国公之女,配你丞相之子,如何?”
谢阶庭微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家大郎的婚事,我做不得主,你要去问公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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