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仍是笑个不停,谢寂还真的辩解上了?他好像有些在意自己的年纪,但在她看来,二十来岁是很好的年华。
谢寂想起杨贺来,这个人风流低俗,且很会哄女人,轻佻得很。
“公主今日大意了,你为何不带侍女出来,万一杨贺对公主有所图。。。。。。岂不危险。”
“怕什么,周边有侍卫。若真有什么。。。。。。嘿嘿,那也是我轻薄他。”
连城箭法极好,颇有些拳脚功夫,不过谢寂哪会知道这些。
谢寂一噎:“公主该不是真看上他了吧,他可不干净。”,他顿了顿,“今日公主还看上谁了?微臣为公主一并参详。”
连城回想了一下:“俞琅与李逸不错,其实王焕然也挺好,可你说他不干净。算了,不麻烦你。”
谢寂抿嘴:“不麻烦。”
他继续抹黑几人。
连城却叹气:“我大概是累了,居然没有想睡他们的念头。。。。。。少卿穿白衣服很好看,比他们都好看。”
谢寂住了口,他有些高兴,上前劝解:“公主很好,你年纪还小,选驸马之事不急。再说依微臣看,他们都配不上公主。”
他仍是站着,连城想拉他跪下说话,却拉到了他的腰带,她手劲大,将整根扯了下来。
夏季衣衫本就轻薄,谢寂的外袍散开,隐隐透出里面紧实的肌肤。
连城手里无措的捏着腰带,似乎很不可思议,怎么就。。。。。。就扯下来了?
她后知后觉的脸红了,狼狈转过去背对他。将手中束带一甩:“。。。。。。快,你。。。。。。你快系上,打死结。”
大概是因为连城在江南养了五年,她个子虽然高挑,但骨架像南方人一样纤细,看着清瘦,但身体曲线一点未少,还颇为丰盈。
在谢寂眼里,连城半躺半趴在船板,黑散落在雪白衣服上,一股少女馨香从她身上传来,她手中还抓着自己腰带。
谢寂心口狂跳不止,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去拿连城手中的腰带,可是另一端连城拽得死紧,他轻声道:“公主。。。。。。请松手。”
连城撑起身,柔嫩的额头撞到了他小腹下方,硬邦邦的,好疼!
谢寂顿觉一股酥麻之感瞬间直冲过来,他咬紧牙关,才没出声音。
连城摸着撞痛的额头抬眼望去,片刻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天呐,她撞到了什么?那是。。。。。。
她手哆嗦着,赶紧将腰带甩出去,太尴尬了!
谢寂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匆忙系好腰带,又看看自己身下,使劲去掐掌心。
“。。。。。。公主,我。。。。。。”
连城站起来不敢看他,“我出去守着。。。。。。你,你自己解决。。。。。。”
不久后,谢寂走出来,他脸色有点白,嘴唇上还有血迹。
连城紧张的看着他:“你嘴角流血了。”
他这是解决了,还是没解决?但她不敢再往他身下看。
谢寂擦去血迹,低低道:“无事,是我污了公主的眼。。。。。。”
被风一吹,连城镇定多了:“也,其实也不算看到。。。。。。你别再提这件事就行。”
他握紧拳头,手心一阵疼痛,是他自己所划。
身体反应怎么也消不下去,脑中都是连城,但他不愿亵渎她,便将船舱里的瓷盘摔了划了自己几下,将碎瓷片丢进湖里。
连城回到宫宴厅,脸色仍有些红,皇帝只当她是走路累的。
她抬头往下看,谢寂不在末位,他大概已经出宫了。
回到公主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懊恼,怎么就扯到腰带了?谢寂也不系牢些。
谢寂回到自己院中,他包扎好伤口,谢阶庭就派人叫他去正厅。
谢阶庭开门见山:“公主可有中意的驸马人选?”
谢寂沉默一会儿:“她年纪还小,怕是不会那么快选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