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闷闷道:“是与我快乐。。。。。。还是之前与别人更快乐?”
世家子弟,哪个没有几桩风流韵事?
据她所知,谢寂的婢女还很漂亮。
她相信谢寂自认识她后,就没有碰过别人,但之前呢?
谢寂抱住她,郑重道:“连城,我只与你有肌肤之亲。。。。。。,从未沾染过旁人,半点都无。”
连城仰头看他,他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谢寂竟然。。。。。。
竟然没有和别人低俗过。
果然很对起得他的名字。
她匪夷所思:“。。。。。。所以你之前是为冯小娘子守身如玉?”
那岂不是阴差阳错被她捡了宝?
此刻她对冯小娘子的感受颇为复杂,既有感激,也有嫉妒。
谢寂摇头,“连城,你信我,我没喜欢过旁人。”
连城闻言欢喜得疯,抬头向谢寂亲去,谢寂扣她的后脑回吻。
霜降悄悄守在外面,眼看两人都穿戴整齐了,而公主脸色虽有点红,但神清气爽,并没有受伤疲惫之态,这药是用,还是不用呢?
眼看两人还在腻歪着,她只得去请教嬷嬷。
嬷嬷问了几句,心中大概明白,“不必了。”
她不禁对谢寂有几分赞赏,这人是爱惜公主的。
楚王最近做梦时都是王殊然那娇美的容貌,略带忧伤的眼睛。
啧,这么美的女子娇泣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她低声唤自己殿下的模样,他的骨头都轻了,对着一众美妾也没了兴致。
嘤,他好想和她生儿育女。
舅舅项长荣很欣慰,外甥总算上道了。
王家乃世家望族,他也打听过王小娘子的名声,是个再好不过的女子。
两人从楚地带回来不少宝物,挑出上好的碧玉玛瑙珍珠的一匣匣往王家送。
收到楚王府送来的珍奇宝物,王殊然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退回去,就说我无功不受禄。”
哥哥王焕然也道:“是该送回去,楚王这人有些不着调。不过他像是真喜欢你。”
至少他愿意送些货真价实的宝物来,总比只会写诗哄人的男子好。
见妹妹无动于衷,他劝道:“我知你心中难过,但有些事情你得放下,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她同赌气道:“不嫁人又如何?大不了我去永宁寺出家。”
王焕然哭笑不得,“你以为寺庙的日子好过吗?淮阳长公主就在那待了半辈子。”
王殊然好奇道:“哥哥可知,当年淮阳长公主为何会出家?”
见病恹恹的妹妹终于有了点精神,四下又没外人,王焕然才小声道:“我也是听说啊,你别往外传。”
“淮阳长公主是先皇长女,姿容秀丽,金尊玉贵。先皇再疼她不过,承诺会给她找个最好的儿郎做驸马。”
“后来淮阳长公主在宫宴上,与当时的状元郎一见钟情。”
王殊然抬头,“听起来有些熟悉。”
像是连城与谢寂。
“那状元虽才高八斗,但出身寒族,家中清贫,他们一家在城郊租赁院子住,全靠那状元郎养着。先皇哪肯同意?”
王殊然不太赞成,“有情饮水饱,再穷又如何?”
王焕然弹弹她脑门:“有情饮水饱?你饮几天试试。。。。。。”
“公主身份是尊贵,将来她的孩子呢?还不是要随父亲?状元只是开始,他要熬多少年才能到高位?”
王殊然催他:“后来呢?”
“先皇为断她念头,为她指婚长庆候之子。她用刀划伤容貌,先皇只得作罢。她找到即将到外任的情郎,与他约定终生,她非他不嫁,他非她不娶。”
“情郎走后,公主为躲避先皇给她相看驸马,便时常去永宁寺清修。然而一年后传来消息,情郎在任上娶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