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一说小二就明白了,就是找我玩呗。既然是小白的朋友,这个面子得给,孟良便带着小二在丝竹宗里逛了起来。说起来小二来这儿也有两天了,这还是第一次出门。这丝竹宗内建筑物那是雕梁画栋,美仑美奂,再加上灵气浓郁到产生丝丝雾气,真是一片人间仙境啊。小二心中再次感叹,这才是修仙福地呀,苍穹宗那是个什么破玩意儿。孟良一愣:“嗯?苍穹宗怎么了?”。
啊~~?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小二尴尬:“没什么,我就是说苍穹宗环境比不上丝竹宗”。孟良乐了:“那倒是。在艺术这一块,丝竹宗认第二,全天下也没人敢认第一,更别提苍穹宗了。害,还说什么苍穹宗,人家现在可是苍穹教了”。小二定住了“苍穹,,教?”他的意思是苍穹宗不是被灭门了吗?孟良误会了:“忘了。陈兄你久在大山,外界的情报相对要落后一些。早半年多前,苍穹升宗为教,天下人早已尽知了。”
小二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良兄,打听个事。一般来说,你们对叛教这个事怎么处理的?”。孟良杀气腾腾:“那还用说,布通缉令全天下追杀,至死方休!”。小二脸色煞白感觉已经尿出来了:“那如果情有可原,有不可抗力呢?”。孟良想了想:“那,具体情况就要具体分析了。主要还是看有没有通缉令。如果了,那对不起,就算有冤情,顶多你死之后再替你伸冤。如果没,属于内部处理,那就有操作空间了。你问这个干嘛?”
还能干嘛?还记得吧,小二在苍穹宗有个祖庭守卫的活,后来他听说苍穹宗让人灭门了(大雾),就自行离开了祖庭。往轻了说,这叫擅离职守,往重了说,就叫叛逃。现在人家升宗为教,那就是叛教了。怎么办?小二都快哭出来了。对了,不是说通缉令吗?那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通缉令呢?
答案其实非常简单。丝竹宗做为现在的十大上宗之一,如果上教有通缉令的话,他这边一定会收到通知的。孟良对这边似乎非常熟悉,带着小二来到丝竹宗的对外办事处。没一会儿,那里的值守修士就拿出一长串名单,小二哆嗦着从头看到尾,没自己的名字。再看一遍,还是没有,小二镇定下来了。
冷静之后,再看这份名单就当乐子看了。这上面最早的通缉令能追溯到千年前,也不知被通缉的这主还活着不。看来看去,小二停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葛云峰。啊~~?什么情况?这人怎么就被通缉了?小二仔细看,通缉的理由是勾结妖人刺杀太上长老。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几年葛云峰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呀。
放下通缉令名单,小二心情复杂,一方面没有自己的名字,放心了。另一方面昔日友人居然上了名单,完全想不通。孟良看出小二似乎有心事,但没法问,俩人其实才刚认识而已。
看完了名单,孟良带着小二左拐右转地来到一处小楼,在二楼已经有二男一女在等着了。看到孟良出现,纷纷鼓噪起来“小孟,你怎么才来,去约会了吧?是哪位姑娘?”。孟良苦笑:“什么约会?我是那种人吗。我其实是去接一位朋友。”说完指了指小二。
几个人见完礼之后落座,孟良指着这几人给小二做介绍:“这位姑娘叫韩千雪,韩家嫡长女。穿得像个骚包的是骆名振,神农教的败类。那边装酷的是楚天赐,苍穹教楚飞雄的直系后裔。再加上东方白,你可能看出来了,我们这个圈子,都和楚飞雄或多或少的有点关系。”
介绍完他们,这几人都看着小二。那意思,你地,明白?小二哪听不明白,都说了这圈子跟楚飞雄有关,我要是没有那个同心牌恐怕根本进不来。小二伸手把同心牌从衣服里拉出来,韩千雪和楚天赐还好,骆名振和孟良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凑过来瞧,还拿在手里不停地摸“哦~~,这就是同心牌啊?还真神奇,居然长这个样子,这手感,啧啧,没说得了。”
韩千雪斜眼看他俩:“都有点出息。不就是个同心牌吗?至于吗你们俩。”骆名振也斜眼看她:“你家有你当然不稀罕,我和老孟家里可没有这个。虽然祖上说我们是楚飞雄后裔,但没法证明啊。”小二看了看孟良,孟良苦笑:“我和骆名振情况差不多。家里人说是楚飞雄后代,但这个事根本说不清。不同的是我和骆名振家得到了韩家和楚家的认可,他们两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楚飞雄后裔。”
楚天赐在旁边说:“我家可没有同心牌”。韩千雪捂嘴一笑:“你家还用同心牌?质疑谁也不会质疑你呀。其实这东西传到现在就是个念想,有没有的都无所谓了。我家的那块就那么随随便便地摆在供桌上,平时都没人看一眼。我小时候都拿它当玩具玩。对了,这位兄台,还没请教?”。
说了半天,小二还没自我介绍。小二一抱拳:“陈小二,散修”说完心虚地看了一眼楚天赐。为啥看他?曾经的主家公子啊,而且他挂在脖子上的牌子,有很大可能本来是他家的。楚天赐倒没想到那儿去,而是饶有兴趣地问:“散修?万灵试炼什么时候牌子给散修了?没别的意思,单纯就是好奇”。孟良又把东方白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小二这事说了一遍,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互相认识之后,聚会才算是正式开始。那四个人不是大教弟子,就是传世数千年的世家子弟,聊得话题多是家族门派内部哪里不合理,哪里需要改革,谁谁谁不当人子,小二是一句都听不懂,干脆闷头吃喝,把一桌子灵茶带灵果全炫了。吃完舔舔手指意犹未尽,再一抬头,桌上又摆满了果子,小二接着吃,吃完一桌又来一桌。孟良拿手捅捅骆名振:“差不多得了”。骆名振一边掏果子一边说:“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